江肃不由垂首,看看自己手。
他手中伤口还未愈合,稍有动作便扯得伤口发疼,这手与其他人并无多少不同,他实在弄不明白,为何情人之间牵牵手,便能有不同感觉。
江肃等片刻,终于等到李寒山练完剑,他方才从树上翻下去,走到李寒山面前,本着试验未知之物认真,满面严肃对李寒山道:“你过来。”
李寒山不知他想做什,看他表情严肃,心中凛,以为有什紧要之事,二话不说便走过来。
江肃又道:“将手抬起来。”
李寒山:“……”
李寒山想想,他确还是第次听江肃说出不想无时无刻都在练剑这种话,而江肃神色恳切,他本来就拒绝不江肃要求,沉默片刻,还是点头答应江肃话。
他也记得花时清锦囊。
只不过那时候他并未完全觉察自己对江肃心意,竟然真陪着江肃瞎胡闹,而今想来……他心已与当初不同,若要再做遍那些事,他绝对不会再像当初样。
花时清转身同傅闻霄解释双生蛊事,请傅闻霄助他解蛊,趁此机会,江肃拉着李寒山就跑,想着练剑之后便去试试花时清说过那些事,等在石窟附近寻个僻静处,他看着李寒山练剑,自个找棵树跳上去,倚着树枝翻看剑谱,脑内所想,却全都是那些锦囊。
,岂不正是收效甚微?”
江肃:“……”
江肃仔细回想花时清要他做那些事,却实在想不出傅闻霄所言这些事背后“深意”,而恰好花时清就在此处,江肃便转过头,方才看向花时清,便已经听见花时清开口。
“傅神医说得不假。”花时清说道,“那些字条本都不是表面看上去意思。”
江肃:“?”
李寒山乖巧抬手。下刻,江肃已将手覆上去,握住李寒山手,与他五指交扣,而后闭上眼,似乎想要感受下,这与人牵手感觉,究竟与他自己左手牵着右手有什不同。
李寒山怔
他还是不明白。
照着那字条上内容去做,真就能体验世间情爱?他原以为这不过只是玩笑,可偏偏过去这久后,傅闻霄还要提起来……
难道这其中,真有什奥妙?
江肃记得,第件事,是要他与李寒山牵手。
其余诸如什逛街吃饭类,江肃觉得都不重要,核心应当还是牵手,可那时候他去牵李寒山手时,只像是自己左手牵着右手,感觉实在没有什不同。
可是花时清觉得对这两个木头解释这种事未免太过麻烦,而当下他先要做,也应当是为大祭司解蛊治病,便不曾朝深处讨论,可江肃都已经想起这件事,他难免便要在心中多琢磨几句,去回想当初花时清让他做事。
可他根本想不出那些字条中深意。
他不由去想,这真是小情侣间会做事情吗?他颇为不解,转头看向李寒山,小声出言提议:“们要不要再来试次?”
李寒山:“……不要。”
他已经看清江肃,只要江肃自己不曾开窍,那花时清所说那些事情,他同江肃试上多少遍都没用,而江肃心有不甘,忍不住道:“反正大祭司病不可能那快就好,待在此处无事可做,你也总不能无时无刻都在练剑,就陪试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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