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若切真如他所想般朝着不可预料方向发展,那早些弄清自己心意,也是好。
江湖侠客为人直爽,行事坦荡,若论及情爱,更不该有扭捏,这种事直拖着可像什话,他该继续顺着将事情做下去,若是弄清自己心意,便直接将事情说清楚好。
“醉酒……醉酒也算,你伤口未愈,喝不得酒,此处也寻不到酒。”李寒山说道,“那下个是……是……”
江肃蹙眉回忆:“写信?”
李寒山恰在同时尴尬开口,道:“下个,是共眠。”
他牵着李寒山手,心跳点点加速,连与李寒山接触掌心都止不住发热发烫,而这……绝不该是以往他会有反应。
他自己也意识到。
他对李寒山感觉,同以往相比,已经大有不同。
也许还未曾到李寒山口中所说那程度,可也绝对不该是朋友之间该有情感。
他甚至开始有些止不住惊慌害怕。
片刻,待明白江肃是在做什之后,他不由匆匆开口,道:“你手上有伤,换只手吧。”
江肃被他打断,只得睁眼看向李寒山,道:“这碰不到伤口,又不是什大伤,你不必什事都小心翼翼。”
可李寒山言,反倒是提醒江肃。
他想起李寒山对他心意。
既然如此,在李寒山心中,这样牵着他手,难道是有什不同吗?
江肃:“啊?”
他现今便已是如此,若是长久以往,他简直不敢想象这切究竟会发展到什地步。
江肃下松开李寒山手,猛地退后几步。
李寒山有些莫名,只当做是牵手这件事做完,不由便开始回忆当初所做第二件事究竟是什。
“你有伤在身,淋雨就不必。”李寒山说道,“附近也没有寺庙,许愿也罢吧。”
江肃沉默片刻,点点头。
那这情感……又要如何同他剑术联系起来?
江肃心中简直有无数疑惑,他终于将注意力放在自己手上,他觉察李寒山方才刚练过剑,掌心发热,好像还有些细密汗丝,略有些湿润,江肃心中却无半点嫌弃李寒山感觉,可若是其他人这样握住他手……
江肃觉得,他很可能会直接将那个人丢出去。
他心绪复杂,只觉得自己手也跟着被李寒山带得片滚热,不仅如此,掌心伤口阵阵发烫,像是在二人交握手中燃把本不该存在火,他觉得自己好像感觉到对方逐渐加速心跳,可如此双手交握姿势,本不该觉察到对方心跳。
江肃这才意识到,那应该是他自己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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