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山也终于开口,道:“觉得你说得不对。”
周长老怔,道:“少主这是何意?”
李寒山:“这天底下,没有人比他更好看。”
周长老:“呃……”
“莫说是比过他,连能与他相比都没有。”李寒山轻声道,“既已有他,为何还要去想其他人?”
“少主难道不记得当年谢无教主被那温贼诱骗之事吗?”周长老提起此事,时好似还忍不住心中恼怒,气冲冲道,“这正道之中,能有几个好人?”
李寒山:“……”
“属下知道少主喜欢那位江少侠,可他个正道中人,非要跟着少主您,少主您就不觉得有哪儿不对吗?”周长老深深叹气,“他必然另有所图,保不齐还和当年那温贼般,用过则丢,到最后,他定会害您。”
李寒山:“……”
周长老见李寒山虽然不言不语,却完全不曾动怒,还以为自己说话在李寒山耳中有些作用,便又压低声音,道:“少主,听闻正道在寻不胜天钥匙,武林盟让这姓江来魔教,想必是为使美人计,好窃取教中那两把钥匙。”
肃为何要他如此说,只是匆匆点头,而后开口同周长老道:“屋内只有个人。”
江肃低语:“让他进来说。”
李寒山直接重复:“你进来说便是。”
他说完这句话,江肃便直接侧身闪到屏风之后,他武功高,只要他有心隐藏,周长老是绝对发现不他,他也实在好奇,这周长老刻意避开他来找李寒山,到底想对李寒山说些什。
周长老听李寒山如此说,停顿片刻,方才道:“是,少主。”
屏风后江肃:“……”
他时
李寒山挑挑眉,他心中已有不悦,只不过早年谢则厉曾教过他,教中这些长老多心怀鬼胎,在这些人面前时,切不可随意表达出心中想法,与他们交锋时,需得忍耐,这些人自然会渐渐露出马脚。
他以往听谢则厉说这些话时,总不曾上心,反正他年四季都在练功房中,根本见不到几次教中长老,他学来无用,也不喜欢去学习这些事,多是过耳即忘,可如今江肃在那屏风后躲藏,不能提点他如何回答时……他反倒是记起谢则厉这些话。
果真那周长老见李寒山似乎并不介意,甚至好似还对他微微颔首,示意他接着往下说,他便觉得自己把握住少主心中想法,觉得少主身为未来魔教之主,对美人看法,果真与教主并无多少不同。
那既是如此,他只需再努努力,便定能将那个姓江妖孽赶走!
“少主,这天底下美人甚多,并不难寻,又何苦受这正道小贼欺瞒呢?”周长老终于露出本意,讨好说道,“您若是喜欢,属下现在就能为您找出十个来。”
他推开门,还小心翼翼朝屋内看,见江肃真不在屋内,他方才松口气,走进屋中来,摆出副忠臣直谏般凛然气势来,开口便道:“少主,属下说话,或许不太好听。”
李寒山并不接话。
江肃不在他身边,他不打算贸然开口,以免说错什话,眼下还是姑且先听听这周长老想做些什再说。
“常言道,忠言逆耳。”周长老叹道,“属下说话虽不好听,可句句都是为少主着想啊。”
李寒山:“……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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