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肃勉强点点头,道:“就是这样。”
李寒山“嗯”声,不再多言其他,甚至干脆忽视他猜想之中天大漏洞,径直朝前走去,可走出几步之后,他又停下脚步,回首疑惑看向江肃,问:“们房间在哪儿?”
江肃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要知道李寒山直对来青楼事有些抗拒,方才也都是由江
他很清楚自己弱点。
若李寒山面带委屈,可怜巴巴看着他,他便定然是控制不住。
他天生吃软不吃硬,受不得别人露出那种神色,更受不他钟意之人对他讨饶,而他相信,李寒山应当同他差不多,他只要将自己神色放软些,委屈些——
李寒山立即改变态度:“相信你。”
江肃:“……”
等等。
红裙?!
李寒山神色严肃。
他扭过头,看向旁敞开房门那间屋子,方才楼鄢直守在这房前,他想这里面人对楼鄢而言定极为重要,否则方才楼鄢不可能会那紧张,他直接转身进屋,眼便在屋中床榻上看见散落衣物,那衣着风格如此熟悉,他眼便能看出来……那不是他父亲惯常穿衣服吗?!
可衣服在此,人又在何处?
中人,他自认见得远比江肃要多,不论眼前出现何种光景,他应当都不会太过震惊。
他终于抬起手,抓住江肃手腕,问:“父亲在这儿?”
谢则厉:“……”
江肃:“……他不在。”
李寒山:“你将手放下来吧,没事。”
李寒山又看向床上衣物,沉默片刻,再次试图将方才发生切串联起来。
既然江肃没有说谎,他父亲早些时候确在此处,如今却已离开,还留衣服在此,想必走得定极为匆忙,而依他方才所见,楼鄢怀中之人身着红裙,似乎是名女子——
李寒山懂。
“楼宫主同父亲宿在此处,可他却出轨青楼中其余女子。”李寒山笃定道,“他将父亲气跑。”
江肃:“……”
李寒山皱着眉,下意识想要将眼前所见之物与方才所见那红裙衣摆联系起来,而江肃蹙眉飞快思索,无论如何,他可不能让李寒山再开启这个新世界大门,他只能强行解释,道:“想你父亲——他方才确在此处!”
李寒山挑眉看向江肃。
“可方才并未见到他。”江肃干巴巴道,“楼宫主……呃,他在此处,应当是为守住……守住……”
他编不下去。
他觉得他人生还是头回经受如此考验,而李寒山犹疑看着他,似乎在判断他是否在说谎,江肃沉默片刻,最后觉得,自己可能只剩下个办法。
谢则厉:“……”
江肃面朝二人眼神暗示,面重重同李寒山咳嗽几声,道:“谢则厉真不在此处。”
谢则厉崴脚,站立尚且困难,更不用说行走,楼鄢着急从此处离开,只得把搂住谢则厉,将人抱起来就跑。
而李寒山已经握住江肃手腕,似是略有些生气,江肃想要解释,可显也是有些迟,他扭头去看,见楼鄢已带着谢则厉跑远,他这才松口气,放手让李寒山去看,面道:“你看,什也没有嘛。”
李寒山顺着那方向看去,也只看见楼鄢急匆匆蹿出青楼背影,和他怀中之人片红裙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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