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上被褥换好,江肃也已几乎尴尬到极点,他早已没有半点兴致,甚至万分后悔自己为什要带李寒山来此处,若是他省省事,直接在客栈内同李寒山不好吗?!
他为什偏要多事呢!
非得来这破地方,遇见楼鄢和谢则厉不说,现今还闹得这尴尬……他巴不得早些回去,可待那些丫鬟离去,李寒山拿着东西走进来时,江肃这才注意到,李寒山手上,好像并不是被褥中部分。
这床都已经铺好,他手上拿到底是什东西?
江肃心中惊,后退步,正要开口,李寒山已将那东西放在床上,江肃紧张看去,心中咯噔声,这才发现自己方才猜测果真不假。
肃来同人交涉,既然如此,怎好似突然之间他便已接受这件事,甚至主动同江肃询问,想要快些与江肃道到房中去。
不对劲,这也太不对劲。
江肃皱着眉,为李寒山指方向,面疑惑跟随李寒山走过去,到那屋内,李寒山先将房门关,环视屋内圈,总觉得这床榻被褥有些不干净,便转身同江肃道:“让他们去拿新被褥过来。”
江肃:“……”
说罢,李寒山便已出门,江肃在原处思索不解,越发觉得李寒山行径古怪,片刻之后,他猛然惊,终于觉察何处不对,李寒山见谢则厉衣物方才有这转变,现今又借口拿被褥离开,此刻李寒山该不会去追楼鄢吧?
那还真是套衣服。
确,楼鄢是先走步,可楼鄢武功根本无法与李寒山比较,哪怕他提早离开,只要李寒山想追,就不可能追不上。
江肃匆匆起身,正要出门,可恰好房门从外打开,他便顿住脚步,而后看着青楼内丫鬟抱着簇新被褥来为他们更换,他怔,再探头朝外瞥眼,李寒山在那些人身后,他并未去追楼鄢,只是站在众人身后,还帮那些丫鬟拿些东西。
江肃松口气,只觉果然是他多虑。
他看着那些丫鬟进来更换被褥,只是不知为何,好像每个人看他眼神都有些奇怪。
江肃自从来书中,有这张脸,便时常被他人盯着打量,大多人不过是盯着看看罢,并不会有再进步举动,他早已习惯,可今日却有些不同,这些人眼神略有些古怪,江肃几乎都要觉得自己身上是不是沾什奇怪脏东西,可他左右寻找无解,甚至待到那些人出去之后,他也不明白那些人为什这样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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