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肃:“说明有人不喜欢他多买这些东西。”
李寒山下便明白江肃意思。
譬如江肃,有屋子剑,可那些剑每把都是世间难得见名剑珍品,路边售卖破铁剑是断然不可能进入他收藏之中。
而个人若连把品质粗糙破铁剑都要珍藏多年,那不是因为这东西上承载他什特殊回忆,便是因为——他没办法再拿到更好剑。
温青庭珍藏这些多年之前品质又粗糙春宫图册,十有八九是因为他无法买到更好图画,而他不缺钱,春宫图也不是什难以买到东西,那便也就是说,应当是有人阻拦他,不许他再扩充自己收藏。
李寒山小声道:“……他直跟着你,就是担心。”
他知道江肃吃温青庭亏,因而对温青庭难免有些厌恶之感,哪怕这几日温青庭试图补偿他与江肃,送他们许多东西,他却始终难以对温青庭改观。
更不用说如今温青庭好像还直在跟着他们……李寒山只要想想这人或许在某个角落观察着他们举动,他便觉得极为不适,而若再往深处想,而今两人在此处亲热,若是温青庭还留在附近,岂不是便要见着江肃惯常只对自己人展示隐秘模样。
他绝不能接受这种事。
可江肃好似忍不住笑,道:“他是有些离谱,可你们谢无教主是个正经人,会拦着他。”
江肃说不出话。
李寒山说得很有道理,他根本无法反驳。
要知道早些时候李寒山还是个愣子,莫说是油嘴滑舌,让他多说几句话都困难,这才过去多久?李寒山又直都跟在他身边,如今李寒山性格好似突然便有天大转变,那除是他带坏李寒山之外,也不可能是其他人。
江肃深深叹气。
自作孽,不可活,反正都是自己作出来后果,李寒山再油嘴滑舌,他也都只能受着。
至于那个人……除谢无,还会是什人?
“他如此宝贝这些东西,应当也不会轻易将东西
说出这话之后,两人都不由微微怔,有些莫名错乱之感。正道前辈不要脸,魔教教主反而是难得见道德楷模。
江肃又深吸口气,压低声音凑在李寒山耳边,同他低语,道:“你还记得温青庭那几本图册吗?”
李寒山点头。
“那书册纸页都泛黄。”江肃低声说道,“这种书,不是什名家画作,内页粗糙不堪,他却能保存这多年,说明什?”
李寒山迟疑许久,想起江肃那屋子藏剑,犹豫道:“说明他很喜欢?”
可还好,有些事情,李寒山时半会儿还学不会。
江肃伸手去勾李寒山脖颈,还想故技重施,引李寒山到床上去,可不料这回李寒山反应远比他要快,在江肃伸手之时便已顺势揽住江肃腰,却并未将江肃抱到床上去。
他想,床上堆着那沓杂乱无章书册瓷盘,实在不方便他做什事,好在这些事情,倒并不定是要躺下在床上做。
他揽着江肃腰,下意识将江肃托高些,令江肃半坐在那桌案上,正要动手去解江肃身上红衣,却又迟疑,道:“你师祖……不会还跟着们吧?”
他这话说得可实在不合时宜极,江肃微微挑眉,反问:“你不觉得你有些扫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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