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肃点头,正要同他说句珍重再会,却不料花时清轻轻叹口气,忽而又冒出句话来。
“江少侠你那日问过,两人既为爱侣,究竟有什事是定要做。”花时清道,“思来想去,觉得爱侣之间必须要做事,着实因人而异,若是定要说……除理解与坦诚之外,应当并无其他。”
江肃怔,他认真琢磨花时清这句话,想着自己好像对李寒山并不坦诚,
李寒山顿时僵,下意识缩缩手,却还是坚持着未曾将手移开,他实在怕江肃再口出惊人之语,毕竟在扫兴这件事上,江肃可实在比他强得太多。
屋中红烛摇曳,连桌案都被带着动荡不安,而捂着嘴喘息低吟,好似更为暧昧动人,江肃抑不住自己心动,他好似从未有这般感觉,他看着李寒山,只觉那刻好似满心满眼都是他,身外切都已飘忽远去,他只能看见李寒山,也只能觉察到李寒山呼吸动作。
他头回想和李寒山说些暧昧肉麻话,什钟意爱慕,好像都无法表达出他此时心中那股几乎满溢出来情感,他忍不住想要开口,话语却被闷在李寒山掌心之后,除些许喘息闷哼,他连句话也说不出来。
罢罢,他想,他与李寒山早已如此亲密,有些话就算不说也并无大碍,李寒山心中清楚,他自己也很明白,既是如此,那就算略过这个步骤,显然也不会有什关系。
至少在眼下,他不需多想,也不该去多想。
送出。”江肃低声说道,“看他留在魔教中笔录,也不觉得他是个会对自己所为之事懊恼至此,又拿出这多东西补偿人。”
李寒山:“你意思是……”
“谢无在里面夹字条。”江肃敛眸轻笑,道,“觉得,这应当是谢无送给你贺礼。”
李寒山:“……”
若照江肃如此说,谢无连温青庭看个春宫图都不太高兴,他为人这正派,那自然不可能长久地让温青庭在外偷偷观察江肃与李寒山举止。
他与李寒山时间,很可能已经不多。
……
那试图偷窃钥匙黑衣之人,还是没胆子再回来尝试次。
那些人已知道江肃和李寒山在此,若他想要留得命在,自然不敢再跑来此处闹事,而江肃想,他们目标是钥匙,只要自己将钥匙带走,花时清就不会再有危险,他也只能嘱托花时清路小心,早日返回苗疆,而后便同李寒山道动身,想要尽早返回止水剑派。
临别之时,花时清思来想去,也不知还能对江肃再有什嘱托,他只能握着江肃手,认真同江肃说道:“江少侠,你与少主二人情意深重,本已没什需要更多说。”
“你放心吧。”江肃揽着李寒山脖颈,主动屈膝抵住李寒山腿,再缓缓上顶,动作轻缓,却极尽暧昧,“没有人会听你墙角。”
李寒山按住江肃腿,以手往下穿过他膝盖,想要将江肃抱到桌上,也想要让江肃消停些,江肃却勾起腿压住他手,眨着眼睛看他,道:“春宵苦短——”
李寒山已按住他唇,把捂住他嘴,极为谨慎,仔细防备着他开口说话,面认真道:“今日不练那什双修功法。”
江肃:“……”
江肃舔舔李寒山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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