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需要他好容易才从然门中取得绝情丹。
然门擅炼丹,然门掌门更是其中好手,盛鹤臣前段时日听闻然门掌门出关,放话要将钥匙交给江肃,他却还是坚持去然门趟,哪怕不曾拿到钥匙,他也想方设法从然门掌门讨颗绝情丹。他听闻这绝情丹效力迅猛,服药后必然断切情义欲念,当年然门掌门意外练出两颗,他大弟子好奇,又觉得无情无欲确对他修习功法有好处,便偷偷试颗,自此断情欲,那然门掌门极为后悔,却无法挽回,他觉得此药威力太大,若落入不法之人手中,难免便要有人受害,剩下唯颗,他藏在自己身边。
盛鹤臣想要,然门掌门却并不想给,盛鹤臣用好些办法,才终于将这断情丹弄到手,而如今……终于到这丹药发挥效用时候。
他知道江肃武功高,可个人总会有松懈时候,他可以将这丹药藏在饭中水中,总有机会能让江肃吃下去。
……
盛鹤臣看着江肃离去背影,总觉得自己是错漏什事。
他和谢则厉并不认识,不过是听说过对方名字,因在魔教安插暗线,而大致知道谢则厉动向,前段时日他听闻谢则厉离开魔教,去梅幽宫,日夜同那梅幽宫宫主楼鄢厮混在块,着实荒唐。
只不过盛鹤臣觉得,魔教教主就是魔教教主,魔教之人何时不荒唐?他当时并不觉有异,而后谢则厉传位给李寒山,似乎也是极为正常事情。
可如今想来,盛鹤臣觉得果然还是有些不对劲,这切都有些太过巧合。
这江肃去魔教,谢则厉立马就去梅幽宫,等江肃和李寒山关系亲密之后,李寒山忽而便成魔教教主,切事情好像都和江肃有些关系,而据盛鹤臣解,这谢则厉本同他差不多,是个将手中权力看得比什都重人,即使如此,他又怎可能为那点快活欲望,便放弃魔教切,随楼鄢前往梅幽宫呢?
李寒山站在原地,等到江肃走到身边后,心中还是免不警惕紧张。
他讨厌盛鹤臣。
每当盛鹤臣看向江肃时,李寒山总觉得那盛鹤臣目光满是说不出掌控欲念,那神色实在令人作呕,李寒山无法接受,他巴不得此人早些从眼前消失,而也许是他对盛鹤臣厌恶表现得太过明显,江肃不过看看他,便低声凑到他耳边,道:“也讨厌他。”
李寒山:“……”
“可现在还不是对付他最佳时机。”江肃微微挑眉,“对付个人,应当从他
盛鹤臣越想越有些心慌,他唤来身边心腹,压低声音嘱托他去查查这魔教教主更替究竟是怎回事,待此人下去,他方才伸手入怀中,摸摸他前些时日方得来绝情丹。
他想,自己与江肃相识多年,江肃直都不曾有什改变,他练剑,也只喜欢剑,不怎喜欢同外人交际,年也就只离开门派那两次,社交关系极其简单,而也正是这样简单纯粹人,他才更容易控制。
直到江肃认识那李寒山。
盛鹤臣咬牙切齿。
他觉得江肃变得同以前不样,不再那简单纯粹,行事手段也充满那些魔教魔头影子,他心痛,他悲叹,他想要力挽狂澜,令江肃恢复成原先那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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