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段崇轩亲口说‘不干回沧涯门心思修道去,从此皇权霸业再和没半毛关系。’
但有些责任与生俱来,有些要守护荣光刻在骨髓与血肉里,从来都不是句话事。
殷璧越在沧涯山听大师兄说起,二师姐去浮空海送话唠程。当时本以为有二师姐和青翼鸾,此行应是稳妥,不曾想也有危机四伏。但师父说没错,这次全得靠话唠自己。
“站在这里聊像什样子,走。”剑圣从屋顶上跳下来,往街上走去,“找个睡觉舒服地方。”
殷璧越和柳欺霜跟在他身后。早已不觉得圣人要睡觉有什不对。
可他们先见到不是先生,而是二师姐。
就像在春袖楼遇到燕行,他说不准这是巧合,还是师父有意为之。
“师父?!”
殷璧越第次看见瞪大眼睛,表情惊讶师姐。
发现贯来面色沉着,气势锋锐二师姐,竟还有像个少女样可爱时候。
没有多变剑招,只有狂,bao真元拳意。
直来直去。以刚克刚。
她飞身落在屋顶上,拳轰出,拳风撕裂空气,四野似有雷鸣炸落。
但这声惊雷普通人听不到,因为它会落在修行者识海中。
毫无保留,毫不犹豫,她出手就用最强手段。因为她知道强弱差距如云泥,唯此才有线生机。
柳欺霜从北陆而来,路波折迭起,披星戴月,三千里风尘尽在袖间。
她来到中陆,准备稍作休息,再往沧涯山去。又想起燕行前阵子传信说要回来,便在澜渊学府边凤来楼称四两流霞酿,装坛带走。
出门后天色已晚,正欲找个客栈先住晚,却发现被人跟上。
她往僻静小路走去,曲折回环,那道视线直在,如影随形。
对方很强。
剑圣走过四家客栈,却都过门不入。
夜色渐沉,路上行人少,些店铺开始打烊。卫惊风停在空荡街上。茫然四顾。
没有找到令人满意睡觉地方,他就像个没得到糖人孩子。
最后他们停在个小门前。
这里是街巷深处,枯黄杂草都长得半人高,门上朱漆斑驳,门宽也只容人通过,
少女柳欺霜笑起来,“师父,四师弟,怎是你们啊?还以为……”
剑圣接道,“你还以为老五那糟心事还没完!”
柳欺霜正色道,“把五师弟送回去,北陆局势有些紧张。所幸没变天。”
卫惊风叹口气,“家里事,最难说清楚。”他安慰自己唯女徒弟,“他爹段圣安没事,他就没事。你别太操心。这次全得靠他自己。”
北陆是段氏家天下,要变天也是家事,就算是剑圣也不好插手。
但拳头还是落空。
最坏情况发生,她心中沉。
不待再出手,眼前便有道白影飘飘落下。
剑圣笑开怀,“欺霜啊,长进不少啊……”
说起去中陆,殷璧越最先想到师父要见掌院先生。
比送段崇轩回北陆时,遇到每场明杀暗杀都强百倍。
对危险直觉被放大到极致。但是柳欺霜面色不变。
她已经走很远,到条废弃日久巷子,四周杂草丛生,荒无人烟。
越僻静地方,越能感知到对方存在。
柳欺霜不用剑,也不用刀。她练是套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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