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行道，“她说哪边是西哪边就是西，下面人谁敢说她不对？指鹿为马，指南为西，倒也不难想象。”
柳欺霜正色点头。
殷璧越环顾四周，觉得除
大师兄镇定如初，大家
内心都有些崩溃。
尤其是万里赶来，风雨兼程陈逸和程天羽，这事儿还真没地儿说理去。QAQ
燕行恍然，“是。要说除魔宫中人，谁还见过金宫宫主长什
样，那只有二师姐。”
他这样
说，众人想起柳欺霜曾参与西泠山战，也想起那位宫主名字，玉展眉。
傲雪欺霜沧涯柳，芙蓉展眉金宫玉。放在百年前，没人不知道。
柳欺霜与玉展眉西泠山交手不分胜负，同时成名。只是在那之后，人回沧涯山上苦修，再不入世，人自碎全身骨骼经脉，在雪原深渊下苦熬二十年，终得魔功大成。
当玉展眉杀师成功，成为新宫主，身份便胜过名字。这两句也不再有人提起。
互通消息，甚至是商议联盟重任。
以修行者漫长生命来算，他们都还太年轻，但在师门长辈眼中，已经青出于蓝，能担起大事。
他又看看自家徒弟，也是样年轻。
掌院先生说群星时代不错，修行界未来，还是要交到这些年轻人手中。
洛明川见师父不说话，就知道这件事情也是交由他决定。
柳欺霜在众人注目中说道，“她应该是想来西陆，来沧涯。只是……她西南不分。”
程天羽不可置信瞪大眼睛，“什？！”
柳欺霜也觉得这事儿说没人信，可是事实如此，由不得她，“除不分东南西北，她还不认路。就绕远。”
这次连陈逸也觉得荒谬，“她那多手下，就没个认路？”
柳欺霜道，“这倒不是。只是她看上去温柔如水，实则杀人不眨眼。”
“现任金宫宫主百年前杀师夺权，根基并不稳妥，贸然兴兵不智，恐是另有所图。”
陈逸深觉赞同，“正是。若是想去南陆，海上有条航线更近。为何还在中陆走遭？”
程天羽蹙眉，“如果中陆和南陆都有她图谋东西，又为何这路什动静也没有？”
“或许……没有这复杂。”
柳欺霜突然开口，时间所有人都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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