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璧越以为，凌霄剑这种真仙传承，没有几十年，日复
日
钻研领悟，如何能初窥门径？
而掌院先生只问剑招，是什
道理？
“
掌院先生笑意渐深，“你们俩知道就好，日后切勿当面提起。卫惊风生平，最恼别人说他容貌。”
殷璧越为自己好奇心无语凝噎。他想起先生真名叫‘李土根’这件秘闻，也是师父说。
你们俩这样互相拆台揭短真没问题？！
说好至交好友呢？！
听完
圣人八卦，正事还是要说，“
未至大乘境，战力再提升，也会受境界所限。何况尚未练过凌霄剑诀，临渊剑拿在手里，威力不存十之二……”
观禅定境里，他并不知道师兄是如何绝境反杀；横断山上，自己剑势能成，也是因为有师兄。
殷璧越看眼面如沉湖洛明川。他对师兄很有信心，甚至隐隐觉得，如果有谁能终结这场乱世倾轧，就该是师兄。
他只是对自己没信心。
掌院先生对殷璧越道，“没什不可能。卫惊风在你这个年纪，修为尚不入你……”
殷璧越讶然，师父背影高山仰止，他从未想过与之相提并论。毕竟他曾见过师父上刻在春袖楼里喝酒，下刻就乘奔御风三万里，动根手指就将余世击落山崖。
殷璧越差点觉得先生疯。
他下意识就想摇头，“这不可能……”
即使来到此方世界修行，他心境早与做龙套反派时有云泥之别，也有要打场恶战准备，但被如此正式寄予救世厚望，还是时间难以接受。
掌院先生淡淡笑着，“你们做过很多不可能事。”
如果说在折花会越境而战，是殷璧越和洛明川在年轻辈修行者中初露峥嵘。
掌院先生问道，“凌霄剑剑招难？”
殷璧越怔，“不难。”
事实上，何止不难，根本是简单至极。以他如今境界，只要肢体协调，真元充沛，任何套剑诀剑招都能顺畅使出。
但这并不代表他真会那些剑法。因为没有长年累月练习，只得其形，不得真意，依然无用。
每种剑法，难都是剑意。
却抑制不住好奇，“那师父容貌？”
他原以为师父渡劫成圣极早，容貌便是少年。但听先生所言，似乎并非如此。
“卫惊风像你这般大年纪，误食株百万年前碧流光，根骨灵脉被再度重塑，达到不可思议强度，连同容貌……也停留在那时候。成圣之后，也无法改变。”
殷璧越点头，他在重明山上吃过明湖千叶莲，净化拓宽灵脉，修行速度因此提升。而碧流光这种汲天地灵气所生植物，俗名‘成仙草’，按理说百万年前就绝迹。
师父真是气运独厚，逆天开挂啊！
那兴善寺里与大乘境净海净云两人交手，破开佛印金光大阵，更与诸圣时代圣人观决生死，则是前无古人，往后也很难有来者成就。
遑论横断山上，参与到亚圣之间对决，殷璧越剑锋刺破容濯皮肤，洛明川以迦兰瞳术铸造陨星渊底虚幻境。
“你们修行速度，突破有历史记载以来极限。”
殷璧越仔细想想，好像……他们直干着越级推BOSS事？
旦接受这个设定，似乎也挺带感……个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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