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纪握紧咖啡罐。“犯人为表示这不是恶作剧,才故意采用这危险方法吗?”
“这也不无可能,还有另种可能,不过,这只是个人想法。”
夕纪看着七尾露出刑警神情继续说:“不管是上次还是这次,犯人设计都想让外来者,而不是院方工作人员成为第发现者。从这点可以察觉犯人意图。也就是说,当第三者发现恐吓信时,院方便无法隐瞒。事实摆在眼前,院方这次毅然决定向媒体公开,也是受到这件事影响。”
“您是说,犯人目是要公开恐吓信?”
“这想,切都解释得通。”说着,七尾深深点头。
“刚刚才说明过。好累,说明好困难。”
“是啊,不能五十说吧。”七尾别有含意地苦笑,显然很解夕纪苦恼。
“警方掌握到线索吗?”
听到夕纪问题,他表情立刻沉下来。
“现在正在收集目击情报,但是没有人注意到别人。也难怪,来医院人烦恼自己病都来不及。”
“那,歹徒没有提出任何要求,只说要毁医院?真奇怪。”
久美语气变得像自言自语,所以夕纪再行礼,默默离开病房,在走廊上边走边叹口气。
公开医疗疏失并道歉——这就是犯人要求。然而,院方指示不得告诉患者,因为会被曲解为这家医院曾发生过医疗纠纷。
但是,夕纪无法释怀。要说就说清楚,要瞒就瞒到底,并为因此发生事情负全责,她认为这样才是正确做法,医院应该是这样组织,不是吗?
院方之所以决定向患者说明恐吓信事,也不是基于以患者安全为优先考量,而是因为若患者透过媒体得知此事,肯定会质问院方为何隐瞒实情。
觉得呢?”
“……吗?”
“这种事,问这个医生有什用啊!”久美声音拔尖。“反正,先跟家那口子商量过再说。”
她定是想到若让母亲出院,会被丈夫责怪。
“那,事情就是这样。”夕纪点头致意,准备离开病房。
“听说是混在诊疗申请书里?”夕纪确认四下无人之后,小声地问道。
七尾点点头。
“这个人作风很大胆。据说诊疗申请书每天早上都会补充,现在已经有人证实今天早上补充时,并没有看到那个东西。也就是说,恐吓信是在那之后才放进去。跟上次样,这种方法对犯人来说风险很高,但他这做,实在令人不能不在意。”
“您是说这不是恶作剧?”
“最好是有这种心理准备。”
夕纪闷闷不乐地搭电梯来到楼,在零售店买罐装咖啡,正准备回办公室时,听到背后有人叫“冰室医生”。
回头,七尾举起只手走过来。
“休息吗?”他问道。
“嗯,休息下。七尾先生在查那件事?”
“是啊。”他表情转为严肃。“医生也很辛苦吧,已经跟患者说明过?”
“请问……”久美叫住她。“是要钱吗?”
“钱?”
“不是收到恐吓信吗?说要毁医院。对方没有提出勒索吗?”
这个直接问题,令夕纪招架不住。她也向其他患者做同样说明,却没有人针对这点提问。
夕纪摇摇头:“没听说。”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