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紧闭,魏北先是坐在他身上,沉沉浮浮,又痛又快活。他不会否认做那事很舒服,人应当诚实地面对自己欲望。这不羞耻。
沈南逸背部很宽,好似令魏北抱不住。他以长腿勾缠住对方精壮腰,被摇得支零破碎。像极风中漂浮叶子,找不到降落点,又不敢飞太高。
雨水冲击在玻璃上,开始很小,细细唰唰。后来车内温度升高,叫喊声变大,快活得简直要命。
于是雨水开始狂,bao地冲击车窗,砰砰,砰砰。又像心跳。
有那几次,魏北觉得自己要死。他会死在沈南逸身下。
自然就由魏北代劳。
辛博欧眼红得不行。魏北却不怎乐意。
这类饭局往高大上地说,是资本家聚会。拿出去吹牛都得是和哪个出版社社长吃饭,哪个影视公司老总,哪个带“官”字背景爷。往龌龊说,就是天黑之后,禽兽出没*乱趴。吃饭喝酒是次要,转场玩鸭子玩小姐才是重点。
魏北见识过不少,多数时候跟在大佬们后边帮忙擦屁股。想睡他比较困难,要是得钱到位,要得靠人格魅力。
大白话说,就是清高。魏北不愿低头,哪怕今天打个头破血流也甭想骑他。
着那棵奇迹生还玉兰树。莫名觉着生活还是充满希望,至少人或动植物,每天都在努力而顽强地活下去。
他掐准时间,估摸沈南逸与汪编辑“畅谈”得差不多,就敲响书房大门。沈南逸扬声叫他进去,魏北开门,却站着不动。
沈南逸不再碰他之后,魏北亦不再踏进书房,不再去看沈南逸新稿,不再和他讨论作品。魏北像个守财奴般,吝啬自己某些绝妙观点。
于明于暗,他们都在较量着。
今天魏北穿得挺正式,银灰西装配皮鞋。肩宽腰窄,高挑清秀。整个人介于青涩和成熟间,似朵内敛四照花。他故意将黑发后梳,露出光洁额头,高挺鼻梁。眉眼藏笑,温柔又杀人。
其实也值得。总好过最后孤零零地终老。
沈南逸捏着他下巴,居高临下。他要魏北叫他名字,愈清晰愈好。魏北就死死绞住他,叫着沈南逸。
那是魏北第次在干这事时,念出沈南逸三字。车内久久回荡,似出激昂交响乐。
以前这类事儿太多,闹得再没人叫他陪酒。沈南逸出去赴局也从不带魏北,说起来,这是两人首次同时出席饭局。
魏北不知道沈南逸在想什。沈南逸不解释。
开座驾是乔治巴顿,魏北每次用它上路,后座必定是沈南逸。否则他总觉得自己镇不住。这车子太野,太霸道。往路面放,跟你妈坦克似。
偏偏与外形不相符是,车载音乐永远放勃拉姆斯与贝多芬。沈南逸偏爱,魏北也是。
关于这车,是震过几次。后座宽得不行,躺上面却并不太舒服。至少魏北不觉舒服。当初那几次也如今日,下着雨。沈南逸想得不行,喝酒,等不到回家。
沈南逸捏着玻璃杯,看他。半晌,抿口辛辣酒。
他起身,从椅子上拿起外套。
“走。”
差事是陪沈南逸出席饭局,来者有出版界大拿,影视圈资本家,林林总总共十人。这是个结交上层、攀附“资源”好机会。
辛博欧去不,最近学校有个微电影要他当男主角。眼下正满世界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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