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头把年纪,只能仗着以前积累‘德高望重’,到时
“寻思着你也该来找,嚯。十问,也就你敢问得出口。”
周柯摇着老爷椅,扇子有搭没搭地摇动。
沈南逸坐在他身边,也向后靠着。“得老师真传,有幸不辱师门。”
“放屁!”周柯讲话从来不斯文,吹胡子瞪眼地斜睨着沈南逸,“老子当年那会儿,比你们这些畏手畏脚假文人真诚多。现在为规避审核,还将特殊字词给删除。”
“闹着玩不是,有些字和词,存在就有它意义。随便找个词句给代替,还是那个味儿吗。你们自个儿想想。”
魏北看着他,笃定道,叔叔可以是任何人,沈南逸只是沈南逸。
不晓得到底哪句话戳中男人性脉,沈南逸又抓着魏北在浴室来几次。
这回可不同以往,作家说起骚话真是面不改色,心不跳。沈南逸喘着气说真满。又让魏北放轻松,乖。
魏北哪行?他撑着镜子,眼睛泛红。听沈南逸步步解说,步步行动。
他说叔叔来。
四岁人,怎还看不清。
“不过也很正常,”王克奇说,“很多人到三十岁都拎不清。”
“魏北,你仔细想想,沈南逸以前对你不好。就算他身边有其他人时候,他对那些人如何。又对你如何。”
魏北不说话,有些事得承认,其实沈南逸从始至终都“偏于”他。
王克奇又说:“老沈从来不会讲这些,呢就多几句嘴。他这人有职业病,真正要做什从来不说出口。这把年纪,他决定能打直球时候,就犯不着再跟你弯弯绕。所以你才会不适应,不过来日方长嘛,以后慢慢习惯就好。”
“如今形势不比以前,”沈南逸说,“毕竟这个口子在不断缩紧,要不然您老人家这几年干什封笔。”
周柯被刺到痛处,折扇摇得刷刷响。他最看不惯沈南逸这副样子,明明兜里揣着蔑视,又能把怎完美躲避审核玩弄于鼓掌。
他实在太解上面痛“点”。只有沈南逸不想写,没有他避不过。
“既然你也知道现在形势不好,这篇十问实在没必要如今发表。你那个合伙人,李象旭是吧。这小子父辈们和有点交情,劝不动你,都跑这儿来。”
周柯指挥魏北进屋去拿棋盘,沈南逸过来得陪他杀几局。等魏北进屋,周柯才朝徒弟靠近点,小声说:“他说盘查肯定是躲不过,让想想办法。”
他说心肝儿,你简直好吃到让想骂脏。
操。魏北才该在心里落句脏。
色迷心窍老混蛋。
下午抵达周老家里时,魏北整个人都是飘。沈南逸倒精神焕发,提两瓶上好佳酿过去。
周老坐在院子里乘凉,瞧见徒弟也没起身迎接。他用手里折扇点点桌子,示意沈南逸放着就成。
刀刀地,魏北给沈南逸把胡茬刮干净,用温水浸过帕子给他遍遍擦拭。
沈南逸对着镜子左右偏头看看,他说刮得很好。
魏北就笑,这笑不得。本身长得漂亮且勾人,眼睛弯弯,嘴唇上翘。唇珠好似颗酥糖,燎得沈南逸神经突突跳。
他忽然让魏北叫叔叔。魏北怔,偏过头说不。
沈南逸就抓住魏北后脑勺头发,不轻不重。他问为什。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