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困难,就只能张嘴。来不及下咽津液顺着唇角下淌,滴在床上,或许滴在花瓣上。
这是给你贺礼。沈南逸哑着嗓子说,祝宝贝年少有为。
魏北眼睛发热,心尖抖动得厉害。稍不注意绞得发紧,沈南逸就嘶声,又怒又笑地说小祖宗,放松点。
其实当年魏北独爱玉兰,也不是没道理。他为救活花园里那棵玉兰树,做过不少功课。最先解到是花语——纯真
“吃过,”沈南逸合上书,戳灭烟头,直接下命令,“去床上。”
魏北起初没反应过来,回神时脸都红透。这老色鬼几日不见,也不说叙旧聊天,张口闭口都是上床。
可要是不这般,便也不是沈南逸。男人无时无刻不想念魏北,想念他声音、肉体、还有那年轻灵魂。
没有抗议,其实魏北自己也想得慌。他转身朝卧室走去,推开门倒愣住。满床永生玉兰花瓣,白得几乎要与床单融为体。室内馨香,腻得魏北差点窒息。
沈南逸跟上来,横腰抱起魏北直接扔在床上。魏北交给这阵势唬住,翻身起来想跑,却挪不动半步。
没什好澄清,那都是事实。魏北联系李象旭,出于压力及对公司造成影响考虑,他选择单方面公开。
李象旭让他不要轻举妄动,别慌。这事儿急不得。
李少看起来稳得匹,跟只老狗似。实际内心比谁都慌,有时营销过度,就怕糊穿地心。他以前不管娱乐这块,如今旗下艺人那多,也没见谁像魏北这样,“出道”就占据强大话题性。
沈南逸最近飞在外地,很少回锦官城。李象旭不知道这位爷在忙什,只好掐点给沈南逸打电话。
“沈爷,错,真错。开始就不该接下您两个亿,然后再搞出后面这摊子事儿。爹前几天还在股东大会上质疑能力,妈,他骂儿子跟骂孙子似。”
他手指抓着床单,连花瓣也抓进掌心里。凉凉,滑滑。他看着沈南逸朝这边走来,每走步,黑皮鞋踏在地板上“哒”声。于是,哒、哒、哒地踏在魏北心尖上。他情难自禁地咽下唾沫,喉结滚动。
魏北见沈南逸扯开领带,脱下外套,解开衬衣,袒露精壮胸腹。力与美、性与爱,就在这尊雕塑般躯体上纠集起来。
窗外大雨嘈嘈下,屋内灯光晦明。窗帘未关,远处大厦霓虹投射而入。魏北血液燥热,轻轻张嘴,叫声沈南逸。他感到床垫往下沉,玉兰花瓣也随之沉下去。
包括他,沉溺欲海。
这晚沈南逸相当温柔,但很沉默。他勾动魏北舌尖,舐咬着,缠绕着。吻得太久,魏北呼吸急促。他抓着沈南逸后颈,努力想呼吸。
“您给个明确指示,棋走险招,最后步什时候才落下。”
“慌个屁,”沈南逸沉稳声音传来,同时传来航班提示播报,“等回来。”
阔别几日,沈南逸终于回到锦官城。魏北晚上十点多才结束工作,他按照地址到达酒店时,沈南逸已经在。
男人坐在沙发上,露出宽阔背影。西装还没脱,正在看书。魏北叫声沈南逸,对方回过头,问他吃饭没。
“吃,”魏北进门换鞋,有些疲惫地往里走,“今天拍完广告在路上随便吃点,你要是没吃,去给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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