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什时候开始干这种事,好像是身边有这个小东西。魏北存在意义,早就大于性和爱。他就像根标杆立在那儿,不断让沈南逸回忆起——当初年轻你,就是这样子。
直到现在,沈南逸很少去想二十几岁,三十几岁往事。不记得第次出版地下读物坚持,不记得晏白岳离开悲伤,他也不太记得本成名喜悦,甚至想不起当初把火烧书稿,烧掉沈宅决绝。
那些过
对于这晚记忆,魏北昏睡前,只知沈南逸像永远也不满足地要着。而魏北被扒得赤条条,仅剩双黑色袜子还在脚上。
修长有力小腿,穿着黑袜双脚,陷进玉兰花瓣里,陷进纯白床单里,似张高度仿真局部油画。
透着秘而不宣隐晦情色。
漂亮极。
但沈南逸只睡半小时不到。他起床时,魏北像只小猫裹在被子里。半张脸露出来,双眼紧闭,睫毛又浓又长,投下片阴影。
然而不能。
脑子里炸开花,他觉得满床玉兰花都活。雨水敲在玻璃上,也哐哐哐地砸进他骨子里。魏北仿佛在无垠海洋上起伏,波涛汹涌,稍不注意就会要他性命。
他感受到沈南逸口腔热度,还有那根舌头。太有力,太活跃,太快。
随着声近乎哭腔叫喊出来,魏北猛地往后仰躺在床上。他眼睛酸涩,脸颊好烫。
片刻,他看着沈南逸直起身子。男人紧闭着唇,两人死死盯着对方。
自然爱,同时也代表报恩。
他记得那句多情不改年年色,千古芳心持君赠。他尤其喜爱玉兰怒盛时,满院清白,片片耀眼。
他也存点小心思,是否这玉兰多活天,他和沈南逸就能再走些时日。
沈南逸做会儿,居然停下让魏北自己来。年轻人放开,大胆起来不羞不臊。
是不是老,不经用。魏北居然笑着调侃。
他其实今晚不该回锦官城,而是直接去京城。临走前沈老爷来通电话,说约谈那边人都找到沈家去。这回沈家不会保他。
您总不能认为连出来本事都没有,就敢干你们眼里所谓“以卵击石”事儿?
沈南逸嗤笑声,把电话挂断。
他穿好衣服,没有立刻走。被子温度很舒服,魏北手臂还在外边。沈南逸靠着床沿坐会儿,抽支烟。
古往今来什人都有,烈士斗士尤其多。沈南逸从不把自己当做什发声人,只纯粹写自己想写东西罢。他坐在黑暗里,眼睛里全是魏北。
魏北已经懵,他叫声沈南逸。尾音打颤,是舒服是快活。
他想让男人吐出来。
半晌,沈南逸喉结动,吞咽而下。
魏北差点疯。
他要被这个男人燎疯。
沈南逸才懒得跟他嘴炮,只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说,动。
水蜜桃似臋瓣,就动起来。似最饱满果子,从枝头摘下。钻进眼里都是欲望,流淌出来全是蜜汁。
玻璃窗、巨大穿衣镜,无不倒映着两条影子。他们仿佛纠缠蛇,怎都分不开。
魏北得趣,简直舒服得要命。他转头去看夜景,好让安放眼神有个着落。沈南逸不准他分心,将人按下,再顺着滑下去。
被包裹那刻,魏北差点惊叫出声。他不可置信弓起脊梁,想让沈南逸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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