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儿翻去年冬天外事访问照片,看陛下穿大衣还挺风度翩翩,”越亦晚感叹道:“爸就不行,啤酒肚现在靠西装都有点遮不住。”
不……你就不考虑下给织点什吗?
“给皇后娘娘打算织个深灰色,纯黑色也好搭配衣服。”越亦晚又看向电视,木针上下跳跃着犹如在跳踢踏舞:“要不要再送小王爷手套什呢……”
花慕之咳声,鼓起勇气道:“觉得你忘记个人。”
怎说将来也是要结婚,可以互相表示下吧。
“Elisa淘汰吗?”
“上期就淘汰,她做卫衣简直是灾难级配色。”越亦晚挥舞着棒针,犹如小蜜蜂般眼睛和手忙个不停:“现在对着评委哭是Alya,已经开始诉苦卖惨。”
花慕之想坐在他身边,可走近些又觉得局促,只挑个不近不远地方,拨弄下沙发上毛线球。
睡在旁边托托打个喷嚏,翻滚半圈又沉沉睡去。
“这是在织围巾吗?”
到晚上,越亦晚又拎着毛线球去客厅,继续织新围巾。
他倒不是勤快,主要是看电视时候总想做点什。
吃零食容易不知不觉就吃撑变胖,眼瞅着快到婚期,还是织围巾来安全。
瘦点好上镜,毕竟全国人民都会刷微博看直播。
花慕之在他织完毯子之后,略有些拘谨不好意思再找他搭话。
其实按照贵族做派,像花庆之这样身份孩子,应该送去英国伊顿公学这种地方。
大户人家总是习惯让长子继承家业和种种责任,放任小儿子恣意生长,越家花家都不例外。
小王爷非要去法国,那便去法国吧。
越亦晚回夕清阁裁料子时候,问旁边帮忙递剪刀掌侍几句,大概听些小道消息。
这小王爷花庆之,比花慕之要小上七八岁,现在还在读高中,只有放假才会回来。
“谁?”越亦晚望着电视,手里动作
“嗯,冬天快到,织对好。”
……对?
花慕之耳朵尖又红起来,有些不好意思道:“会不会很麻烦?”
越亦晚看向他,忽然举起手里半成品:“你说织这个花色,驼色云纹,陛下和娘娘会喜欢吗?”
太子殿下沉默几秒钟:“陛下?”
原先借着托托旗号,他们晚上聊聊天做做毯子,相处时间不知不觉多起来。
毯子做完之后,他不好意思再去找越亦晚起看电视,只回房里写东西。
越亦晚对这些小细节浑然不觉,自顾自琢磨着是不是再弄个毛线帽比较好。
花慕之写好会儿,脑子里找不出情节来,又正经神色,佯装去客厅里取个什东西。
他走进去,便瞧见小裁缝又在看综艺织围巾,还抽空跟自己打个招呼。
听说他是个快言快语性子,比太子要活泼许多。
越亦晚如今大学都读完,真觉得自己快变成老叔叔。
他在街边看见大学生心里都有些唏嘘,听说这小王爷才上高中,也揉揉脸心想岁月催人老。
飞机要凌晨才到临都,从机场回来又得几个小时,估计回皇宫里都得三四点。
如今太子住东宫,东宫以北宫殿被改成宗室聚会承繁宫,小王爷和长公主回来时般住在西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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