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廷略略活动下手腕,有些疑惑地看着霍维斯。那人径直走回办公桌后,坐到椅子上,他用手撑着额头,整个人陷入种淡淡悲伤。
屋子里很安静,这让蓝廷觉得很奇怪,又为刚才过于激烈反应而感到几分尴尬,隐隐地又为霍维斯与以往不同态度有点不安。他想开口询问,却不愿意太过表露自己关心,咳两声清清嗓子,粗声粗气地说:“哎,你没事吧。”
蓝廷连问几声,霍维斯没有回答,甚至都没有动,像是尊凝固雕塑。
蓝廷暗自翻个白眼,决定不再理会那个神经病。他站累,索性盘腿坐下,手铐脚镣撞击在起,哗啦哗啦地响。
霍维斯像被突然惊醒样,坐直身子,长长地出口气。他声音低沉暗哑,透着浓重疲惫和丝忧伤,他说:“过来吧,陪喝杯酒。”
说这个混蛋被吊起来两天,还是你亲自带回办公室疗伤,就知道他对你很与众不同啊。”劳特似有意似无意地说道。
霍维斯摊手:“没办法,这是要给长公主礼物,要真留下什伤疤,以前辛苦都白费,只好自己来弄。劳特,这小子倔得跟驴样,很难办哪。”
“你手段那高超,还怕他不服?”劳特扫眼蓝廷,“瞧现在好多。”
蓝廷只是怒视着他们,却没有像以前样大叫大嚷地挣扎,而且偶尔对上霍维斯眼睛,有些惧怕似瑟缩下。
霍维斯看着几个人把蓝廷吊起来,对劳特笑:“太谢谢你老伙计。嗯,你也知道,调教起奴隶,就不知道时间过得快慢,经常早上起不来,不能准时上班。”
劳特心领神会地点头:“多谢你,霍维斯,请慢慢享用。”带着狱卒们走出去。
那些人关上办公室门,蓝廷对着霍维斯低喊:“去你妈霍维斯,你再敢假公济私对动手动脚,把你脑袋拧下来!”
霍维斯言不发,步步慢慢地走过来。
蓝廷涨红脸,以往记忆瞬间涌上脑海,令他羞愤莫名,心跳加速,他低吼:“霍维斯,你他妈要敢碰下……”
这句话说到半就说不下去,因为霍维斯只是把蓝廷从刑架上解下,连看都没有看他眼,神情肃穆得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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