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先生多保重。”姑娘眼梢绯红,默不作声凑上来,虔诚地吻严小刀侧面,不敢再有过多奢求,碎步快速离去。她上岛之前在船上就注意严总,自然是对这个男人心存好感。只是,有些男人,天生是浪子性情,总能像海角天边风样吹动人心,却又让人摸不实在也抓他不住,这就不是任何女人能拿得住颗心。
紧跟着又有人叩门,这次倒是没有啰嗦,服务生为每个房间客人递上金字烫印正式请柬,请宾客前往楼下红磨坊剧场齐观看歌舞伎表演,这是今晚嘉年华重头戏
真优美掩嘴羞赧笑,面带樱花之色,也很动人。
就这时候,楼上好死不死地又传出动静,串“噗嗤咯咯咯”像是死活再也按捺不住笑声透过被褥层层遮掩,愈来愈响,从楼上绕着楼梯扶手盘旋而下,穿透力极强地撞入严小刀耳膜,而且笑起来就没完没、酣畅豪放,笑尽揶揄嘲讽之意!
这回轮到严总尴尬转身,觉着某个烦人家伙怎能无处不在?!他其实特别理解和怜悯渡边老人渣是怎被凌河活活气成心脏病复发。
金色晚霞在天边燃烧,残日烧掉最后丝余烬,融化着吞入海平线。“云端号”上最盛大嘉年华,在回程途中最后个疯狂夜晚即将上演,衬着天边灿烂余光。
真优美提到今晚或者明晚,但严小刀心里有数,明天就驶入领海边界,今晚是那些人最好机会,如果有人想要动手。
优美透出脸遮挡不住嫌弃表情,“他说话不是那样阴狠吓人口气,肯定不是他。”
严小刀:“隔壁套房游总?”
真优美茫然:“对那位游先生不熟,他没有点过钟,听不出……”
“谢。”严小刀微微闭下眼,“你怎敢跑来说这些话?”
真优美显出丝难为情:“在岛上时简总吩咐说,您抽到牌,让过来伺候个钟,还预先替您付钱定指派来。他如果没让来,也不敢过来。”
门外走廊已有走动和喧哗,许多宾客携伴出来,从各个不同方向步向餐厅、酒吧、剧场、按摩池……活色生香夜生活又开始。
闹钟响,真优美小姐临走时甚至流露明显不舍之意。
真优美经过玄关时,严小刀把伸手拦住,将她精致日式盘头扯乱后面几束头发,弄歪只簪子,再将领口也扯开些。
严小刀靠在玄关墙壁边,揽过姑娘腰,在真优美裸露在外后脖子上毫不客气地咬下去,唇齿很娴熟地磨出吻痕印迹,留个牙印。
然后放开人,以眼神示意,可以走。
严小刀听得明白,简老二这人真幽默,肯定是派这张“扑克牌”来探凌河,还惦记着染指凌公子。而真优美小姐另怀心思,忍不住跑来告密。这吃里扒外行径倘若让渡边知道,八成会被关进那老家伙独门秘制铁笼子扔海里去。
真优美重新坐回沙发,严小刀主动倒杯洋酒给她压惊。真优美干脆自己抱半瓶香槟在喝,眼眶湿润发红。
严小刀将小钟上闹铃:“在这屋待两小时再离开。”
真优美斜身蜷腿在沙发上,抱着酒瓶看着他。
严小刀开句荤玩笑:“不能让咱们简总觉着老子时间太短吧,两小时也比平常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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