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河正在拿叉子叉块迷迭香煎三文鱼,吃相可点都不文艺,大口大口咀嚼。剩下点肉渣叉不起来,这人就直接上手抓,然后掰块面包开始转着圈儿擦盘子、舔肉汤。
讲实话,这吃相简直有熊爷风范。
严小刀忍不住想取笑:“饿着少爷?”
凌河斜瞟他:“大块肉都被你人吃,都没吃饱。”
严小刀冷笑:“确实
严小刀绝对信任杨喜峰对他忠心,兄弟间出生入死这多年,平日同吃同睡,都像亲人样,用人不疑。因此,当昨夜凌河在他面前说出某些话时,严小刀当真是怒不可遏。照他以前脾气,直接捏碎凌河几颗牙齿,再甩两个耳刮子!你当严小刀是什人?兄弟多年义气,会信你挑拨?
但他还是对凌河心软,哪怕心知肚明对方某些小算盘,还是心软。
对着那张刚从青紫色窒息症状中恢复正常血色脸,这耳光愣就没抽下去……有句话叫“颜值即正义”,他严小刀能将对凌公子颜值欣赏与对待这人讲话信任值完全剥离区分开来,已经比般人拥有绝对强悍自制力。
可惜当时两名杀手直接投海,生还可能性几乎没有,这事就是个死无对证,所以凌河才敢如此嚣张地信口捏造。
白天他们在房内用餐时,严小刀接到陌生号码短信,竟是麦允良。
悄说:“摔个脑震荡,不知怎突然掉下去。”
杨喜峰塞给女子两张纸币作为聊天报酬。“您老板如果看得上眼,有空。”那美女嫣然笑,悄悄露出裙子下面名牌。杨喜峰定睛看,哎呦嘛玩意儿,好像叫什“深田幽处子”,看这诨名就是无底洞中修炼千年女妖精,专门吸干们男人宝贵阳气,可不敢替老大点你啊!
杨喜峰前脚刚离开按摩房,屏风之后探出个黑衣男子,拖着深田幽处子胳膊将人掳到后面,可不就是游家3号保镖。游家保镖摆出脸明火执仗黑社会模样,大约是觉着这样很酷、很能吓唬妹子,威胁道:“他跟你说什?”
幽处子花容失色,手里比划着:“没、没说什,他家老板,想点真优美个钟……”
……
想来麦允良可能是从游、简或者渡边那里拿到他电话号码,倒也不奇怪。
麦允良用贯恭谨客气口吻说:【严先生,傍晚时分海面夕阳景色很美,可否有幸陪严先生去酒吧小酌?】
严小刀心想,老子没抽到麦允良扑克牌吧?这又是游大爷或者简老二打发来给上眼药?
堆废话套话,其实不就是想说:能见面打炮吗?
严小刀看同桌凌河眼。
杨喜峰回下头,瞥向那摆着泰式坐佛养着莲花幽雅僻静按摩房入口,再左右环视圈,上楼。
杨喜峰跟严小刀报道,又压低嗓音对他说:“大哥,您觉着这船上现在消停没?”
严小刀挑眉:“怎?”
杨喜峰认真地说:“老觉着有人跟踪,指不定又是哪路牛鬼蛇神!哥,您也要当心。”
严小刀点头,拍拍峰峰肩膀表示安慰,顺手把别家老总送他盒名贵雪茄给小弟抽着玩,但坚决不准在房间里抽。杨喜峰乐呵呵地接高级烟,最后是大哥与小弟二人起站到他们房间露台上,面朝大海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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