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个血气方刚男人,他也有七情六欲。
喷头下冰冷水柱终于稀释皮肤上热辣烧灼感,却还是没能扑灭炙烈燃烧心火。
严小刀没脱睡服,低头看着汗衫和短裤在水花路兴之所至撩溅下,迅速打湿成透明,露出麦黄色匀称肌肉。他把额头抵在湿润瓷砖上,唇边却止不住陷入沉醉笑。他幻想那层淡淡蜜色,细致完美身材,修长腿,长发与微抖喉结……粗糙手指快把自己脆弱地方磨出血来,他很想从团白雾中将他梦萦魂牵那只手抓出来,让幻想与现实在身上美妙地重叠。
严小刀喉咙里终于爆出串低音喘息,再让喘息声最终淹没在潺湲水流和缭绕蒸汽中,谁也没有惊动。
……
疼,没必要这样为难。”凌河摇头不赞许,有时心智成熟得令人生畏,却又转眼间露出欢悦期待笑容,“严总,明天教你弹个曲子,允许您点播,你点哪个,就教你哪个!”
这天夜里,严总没睡好。
他不承认这是因为凌河,主要原因还是喝酒,头有点痛。另外个重要原因是,有人就在他这间客房外面窗根底下打炮。
偷听到打炮这件事真他妈是个不情不愿意外。估摸那位爷情急之下全然忘记最近他们老大睡是客房,不是主卧,客房窗户就在这墙根正上方几米之处。更关键是,宽子这家伙最近刚交往女友,也是个半风尘女子,二人好像有点来真。宽子知道他老大都不往家里留姑娘过夜,自己也不敢破规矩,到钟点却又舍不得放手,二人月光下对视如胶似漆,忍不住站立在墙根下就来发月下野炮。
这件事极其可笑,严小刀原本不在乎他自家兄弟在外边干点这个,都是血气方刚大小伙子,谁没个七情六欲,喜欢哪个妞儿千万别放过,这是他跟他弟兄说话。
后来两天,严总请来专业调音师连续登门调试那架演奏会级别钢琴。
也是因为某位客户十二分吹毛求疵,生怕糟践严总买来献爱心高档货,若不是腿脚不方便,凌先生简直像是要自己钻到琴键风箱里,拨弄那些无比繁复机械零件,根根地研究。
这天午后,严总在公司楼下快餐部,跟几个秘书下属吃过简单午饭,手插兜溜达着穿过楼商务大厅,顺路拐进咖啡店。
这个店并不属于某家满大街充斥泛滥过度掺水连锁巨头品牌,独门独家还挺别致小资。老板就是个外地来年轻小哥,也刚开业不久,看起
只是那动静太近,阵仓促混乱喘息却又透出炽热真情实意。窗根近如床根,声音大如擂鼓,在酒意催动之下快要烤着他床。
他现在开窗出去伸胳膊,都能给宽子弹个脑呗儿,或者直接扔只鞋、泼盆水下去,可那也太不地道,君子有成人之美品德。
严小刀感觉他床边这堵墙都在动,甚至数得出那上下摇撼频率。他在黑暗中沉默着翻身,裹着被子狠命压抑下半身不受大脑控制异常行动……身下却“嗷”声随即阵翻滚乱喘,无辜熊爷媳妇被他手掐醒,不满地嗷呜声,连滚带爬跌下床滚到自己老公怀里去。
狗都是成双成对。
严小刀声不吭翻身下床,将自己关进浴室。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