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为营,处处心机,攻就是你严小刀心。
而他对凌河无法割舍情感,有多少就是由来于对方那副任性躯壳之下偶尔流露脆弱无助,激起他强烈保护欲和疼惜之情,好个滴水穿石润物无声,让他在朝夕相处耳鬓厮磨中动真心,让他牵肠挂肚,欲罢不能……
你到底站不站起来?
严小刀突然将凌河两条大腿掀起来,以全副分量将人压成屈分姿势。茶几上瞬间风起云涌双方陷入肢体对垒和纠缠,撕扯开衣物下面露出大片诱人蜜色胸膛,充满雄性张力粗喘声音令门外蹲守熊爷双黑玻璃眼都露出惊惧,不断挠墙以排解紧张气氛,没听过这样可怕两只公妖精掐架。
严小刀五指扒住凌河腹肌下已扯到最低裤腰,露出股沟隐秘地带,低声问:“要是今天强你,逼你做你不愿意做事,你还能舒舒服服躺在这装死吗?你能不能直接从这玻璃板上蹦起来?”
伏在他身边?
如果再往前倒叙,‘云端号’那条船上又是怎样场戏?假若凌河腿根本就是好,这人就不会毫无自保能力不得不依附与他,红磨坊剧场内谋杀原本都不该发生,凌河就不会毫无反抗还手能力地被杀手拖入包厢,就不会被强行注射尼古丁差点挂,也就根本不需要某个痴傻呆子发疯似为他做什人工呼吸。
红磨坊包厢内,凌河脸色呈现淡青色气若游丝地横躺在地,脖颈插着截断针。
尼古丁注射量不多不少,恰好让这人陷入窒息危险但又不会致命,或者说,恰好需要严总危难关头英雄救美,但又让凌河身体无伤大雅,总之死不……那根针头又是被谁掰断?
可惜俩黄毛杀手全都跳海穿越,总不能是杀手自己将凶器掰断。
凌河是那刻陷入震惊。
在这秒之前他都没有将今天龃龉放在心上,隔三差五来场舌战之于他是信手拈来安之若素,他以为小刀爆脾气也如阵龙卷风,撒个野就过去。
两人手指和肘关节都磕得生疼,凌河在反抗中,bao怒:“严小刀你卑鄙无耻!!”
冰绿色瞳仁被逼出片鹅掌枫叶血红色,带着淋漓破碎微光和嘶哑挣扎,手肘可能都磕成红肿……凌河那时被压成个极其羞辱难堪姿势。本就身高腿长绝不娇弱副男性身躯被另个强悍男人压着,那种昭然分明受迫姿态对在场两个人都是极具感官冲击力景象,血脉偾张。
凌河全
而伊露岛赌场之内,凌河假若没有瘸,这人根本不需假作禁脔之态奄奄息躺在赌桌上做人肉筹码,凌河拍桌子就能翻身跃起,或许身形姿态比在场那群蠢货都更矫健灵活。看这人手指功夫不弱,拳打游灏东、脚踹简铭爵、再用两根指头捏死渡边仰山都应当不在话下,还需要他严小刀挖空心思赌那些牌吗?
甚至那段惊险又美好海上萍水相逢也是海市蜃楼。凌河无比聪明个人,怎会被仇家擒住?渡边仰山那老人渣是既贪婪又愚蠢,他有多少本事能抓住凌河?以渡边仰山头脑智商,他给你凌公子提鞋都不配!
凌河,你是为上船,就是为制造个机会与们这些人狭路相逢,对吗?
……
所有这切,就是局策划完美攻心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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