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婶蓦地愣,抖抖嘴角,脸皮却厚实得很,早已百折不挠百毒不侵,声不吭迅速就跑。凌
严小刀心想,你凌先生出马又能怎着?
你能绑架大婶严刑拷打,还是您打算出卖色相引诱逼供对象?
凌河可没打算出卖他倾城倾国色相,特意用帽子墨镜严实地裹住面部特征。他让毛姑娘带严总去找地儿吃饭歇脚,自己将修长身影隐入荣正街往来过客组成人群中……
午后阳光凝结在荣正街色彩杂乱斑斓马赛克屋顶上。
这是整条街相对最为宁静萧条时刻,许多店家闭半扇门板,在堂屋内睡午觉,忙碌个早晨兼上午,下午歇着,就等晚间掌灯时分开夜市赚够天流水。
街上男这多,陈九那混球挂是死得其所,寡妇没再跟个谁?”
“俺们根本不认识陈九……”其中个挑夫沙哑着嗓子道,“但俺听俺哥提过那人,他老婆以前也这条街上挑扁担,养个儿子,后来不知哪去,可能没活路早就饿死呗。”
……
他们逛足足有上午,特意围着打听来陈家旧址晃好几圈,能问人都问到,真材实料就没问出句。
所谓陈家旧址,不过就剩下几块木板子围住狭窄破屋,早就被户外来商铺作为囤积废料杂物间,点线索都没。
大婶左手捏着她真皮手包,右手拎盆挺沉月季花盆栽,拽着双外八字脚从外面回来,早晨烫好脑袋自助发卷,还呈现着生硬做作人工波浪形状。
大婶嘴里哼个小曲,捏着手包里钞票十分得意,抬头瞅见某位皮肤上嵌着纹身大姐大,毛仙姑以双臂抱胸姿势,拦住她回家去路!
“呃……”大婶再转身回头,背后是位身高腿长年轻帅哥,肘弯搭着墙壁悠哉闲哉地瞅着她。阳光钻过墨镜帽檐刻意修饰,衬托出帅哥周身遮掩不住光芒。
“说不知道不知道!再纠缠俺就喊警察来啦!!”大婶恼火,眼角和嘴角齐射出泼辣凶狠表情,也是靠着这套丰富表情包,从年轻时就在荣正街闯荡。
“您就喊警察啊~~~”帅哥讲话婉转而悠然,“去回两趟地铁,身形敏捷手脚利索地都没掏钱买票,侧身骗腿您就蹭进去,临回家还顺手从街道办大门口‘喜迎XX大’横幅下面顺走公家盆月季花!这位阿姨,您赶紧喊警察过来。”
隔壁大婶戴脑袋卷发夹子,通体散发着三无品牌廉价染发膏难闻气味,手脚粗鄙地泼盆洗完头发脏水。咱腿脚不便严总愣没躲开,被泼裤腿!大婶耷拉着眼皮子毫不客气道:“不知道不知道!不认识陈!
“都说过多少次不知道还要来问!
“俺家新搬来,从来不认识十多年前就死绝户!赶快走开不要挡着俺大门把俺生意都挡掉!!”
毛致秀低声道:“假若死人能开口说话就好,只有姓陈那家伙自己最清楚,当年是谁下手做掉他,是幕后尚有同伙,还是居心叵测图财害命路人?”
凌总按下车窗,在天顶线阳光照射下露出深不可测俊脸。他对毛致秀和严小刀摇头轻笑:“碰上个脾气难缠大婶,您二位就黔驴技穷?探路这种事,还是得由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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