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之后许多天里,毛致秀话都让他在脑子里翻来覆去地琢磨。恰恰因为曾听说些让凌河这个名字沾染尘垢江湖艳闻和蛛丝马迹,面对正主他问不出口,说到底还是心疼在乎这个人。
凌河也只拍分多钟,用来敲诈勒索足够。
幕激情戏恰逢演绎到高潮,两位甘于奉献色情片场演员激战正酣,骤然听到轻敲车窗指音,芦清扬眼睑带汗,正待大展雄风,回头瞥见面带讥讽嘲弄意味凌先生……
芦清扬被这惊吓,这趟真早泄,立时就绵软下去,从未在情人面前如此丢脸,颜面扫地。
凌河嫌恶地往窗内瞥,姓芦那位情妇也不年轻,半老徐娘神色慌张地用衣服遮挡胸脯,身白花花肉混乱颤抖,指不定又是哪家出来偷腥解馋如狼似虎妇人。
动静,全部视线都罩住凌河。凌河正在隔窗快速偷拍,脸却嫌恶地扭到边,看起来确实忌讳车内人野战行房苟且之事,很不情愿看到那两副半裸不洁身躯以老汉推车庸俗姿势发泄着文明人压抑在虚伪面皮下原始冲动。凌河定感到十分恶心……
然而凌先生做事贯也荤素不忌,寻求最便捷省事路径达到他目,不介意使用这类不上台面手段。
凌河恰好不在眼前,这机会是很难得,毛致秀点燃根细长香烟,从后视镜里与严小刀对视:“严先生,您也看出老板有点奇怪吧。
“他有那方面心理障碍,身体上也有些障碍,这漂亮个人,这不是,bao殄天物,当真可惜。劝他去看男性专科或者心理医生,他也拒绝。有回们群人在别墅里看黄片,就是欧洲拍那种情色片子,他都不能硬。”
严小刀骤然听到关于凌河这种隐私,想刨根问底都不知问什好、从哪个角度问……他内心五味杂陈,盯住后视镜里毛姑娘眼。
“拍什拍?!”芦清扬衬衫西裤仍然凌乱,扣子都上下系错位,发型被发胶和汗水混合着黏成坨,愤怒地喘息道,“你到底要怎样?你不就是想打听‘慈恩堂’吗!”
凌河直截当:“雷征你认识,她什人?”
芦清扬瞪眼,还没来得及答话,他情妇全替他招:“不就是你们家那只雷老虎?哼,还说要拿菜刀砍死!”
芦清扬蓦地泄气,无话可说。
“原来是这样。”凌河挑眉大悟,“原来芦校长您开是家夫妻黑店,做大半辈子人口贩子生意!只不过,您两口子以前是开福利院往外面倒卖孤儿,现在是开英文学校往三流四流国家倒卖学生?”
毛致秀轻吐出串带有忧郁灰白文艺色调烟圈:“你知道他以前经历过什。”
“什?”严小刀脱口而出。这些日子他表面绷得全无所谓,过去段感情已不会回头,然而事实上他在意关于凌河切事情!
“认识凌先生很多年,他所有变故遭遇都清二楚,所以乐意帮他做事。”毛致秀口吻平静,“严先生您自己去问他吧。假若哪天他对您坦白说实话,那就是他‘愿意’。”
毛致秀点到为止,随即闭口再不说出个有用字,就不停抽她烟。
这招确实成功戳到严小刀软肋,简直就是抓心挠肝钓他魂。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