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叫陈芃,就是草字头下面个平凡人凡,命若草芥个贱种嘛,这名字最适合他!他自己不乐意,嫌弃这名字不吉,后来悄悄改,可惜再怎改也改不掉他卑贱出身、被人唾弃家庭!他改成个王字旁,还他妈惦记想当上贵胄之士公子王孙呢,呵呵,做白日梦!”
凌河干脆利落地威胁道:“麻烦芦校长把关于陈芃这人以前所有资料交给们,换手里这个视频。不然明儿早上,全城人都会在优而思学校对面广场大屏幕上欣赏到这段精彩短片声情并茂现场直播。”
“福利院卖孤儿?”他情妇也惊诧,“芦清扬以为你这种怂货只敢卖假证、卖肾,你还卖过孩子?你、你这不是犯罪吗?”
凌河懒得多废口舌,晃晃手机,记无形刀戳中芦校长心口:“发给您家母老虎呢,还是发给您二夫人家公老虎?不然发双份给他们欣赏?
“这要是在古代,您两位是要被浸猪笼,您就招吧。”
“……”
芦清扬将西装穿上,做模做样地捋发型,破罐破摔道:“你不就是想打听那个姓陈儿子?又没卖他,他死活关个屁事?!
严小刀此时已拄拐站在凌河身后,问出他最关心问题:“陈九儿子现在人在哪,叫什名字?”
芦清扬不屑哼声:“陈九个杀人犯,杀人犯能养出什好东西?
“他儿子也不是省油灯,当初在‘慈恩堂’那两年就是个很难搞刺头,早就想给他卖都找不着买主,谁家乐意买他这样性情不讨喜男孩!
“后来他跑,吃穿丁点恩情都不念,他就直接跑,狼心狗肺东西,没替赚来分钱!
“过十多年偶然当街遇见他,那小子长得很有特点,脸戾相,过去这多年还能眼认出来。”芦清扬说到此处突然猥琐地笑,笑得很不善良,“没想到他还敢在附近住,竟然还考上大学,他是真怕遇见知晓他底细老熟人啊,特意还改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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