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小刀做这事是经验老道游刃有余,顾忌凌河接纳程度尽量手法温存,只轻轻揽住凌河后腰,尽心尽力让对方舒服,这回没有伸入裤内放肆地乱揉乱捏。两人足够强大自制力让这场临时意外失火导致亲密行为维持在无伤大雅范畴内,小心翼翼地令火势没有太过失控。
凌河是不知该夸严小刀技术太好,还是骂对方是只老妖精。他盘桓良久,喷口酸不溜醋水:“手活儿真不错,你给多少人做过?”
严小刀坦白道:“还真没有,又不找带把儿做,给别人这是第回。”
凌河心领神会,嘴角弯出弧度,满意地对小刀笑下,自尊心迂回着降落到这点上,得到平衡和满足。
“对不起啊。”严小刀肘撑墙,另手虚掩着环抱凌河肩膀,用个不带任何猥亵意味体贴姿势安慰着,真真切切又说遍,“对不起。”
因为他过去二十年苍白无华人生中,也没有人情、爱情和性事这些内容。当他开始悄悄地自品味和尝试这些事情,还是在自己相当迟钝层脸皮下察觉出蠢动羞耻之心,以至于怒不可遏瞪着严小刀双眼都发红。
严小刀双手撑向墙角,将他合抱禁锢,凌河调开视线,不卑不亢:“严先生,离远点。”
所谓“害臊”心情在凌河这里只有指甲盖丁点大小,微不足道,迅速就被他强大情绪管控能力将之像剔牙慧样剔除,凌河低声嘲讽道:“色情狂……严先生您这喜欢偷窥别人做这个吗?”
“没有。”严小刀叹息道。他以额头与凌河头蜻蜓点水般相抵,再迅速移开,将人揽在怀中,“你手法不对,那样不舒服,教你怎做。”
随后事在沉默中进行。
对不起什?这仨字包含许多重含义。
对不起没有在薛队长面前坦诚实话。对不起逼得你深更半夜躲在洗手间里自亵。对不起有些事注定不能遂你心愿。
凌河摇头,两人之间早已跃过万水重山,道对不起都多余。毕竟他也对不住小刀,这辈子欠小刀三刀六洞他不准备赖账。他甚至也从不怜悯同情他自己。
凌河不
压抑在天花板下面,狭小房间内,急促心跳与喘息互为呼应,将洗手池内没有拧紧水龙头逼出“滴滴答答”水声。连绵滴水声缓缓加快,愈发急促迫人,和着严小刀掌控住节奏,镜中映出凌河执拗地扭向旁脸,耳廓被红潮吞没,但尊严架子都没丢。
凌河完全没有防备严小刀会来这手,也是小看对方这脸皮厚度。属于年轻男性血脉偾张无法拒绝眼前如此严丝合缝默契亲密,全身各处敏锐知觉都终于找到它归属。严小刀以略微粗糙下巴摩挲他耳朵,副更加粗糙大手像是暗中指点教授这其中奥妙和点点滴滴,尽量以不伤害凌河自尊方式,很有技巧地让他领略到绵延无绝快乐。
快感来时如惊涛热浪排山倒海,去时却是丝丝入扣回味无穷。
两人这时再次以鼻尖旖旎地相蹭,轻微触觉舒服得令人战栗发抖。
凌河发出淡淡喘息,身体猛地向后反弓过去将头抵向墙壁。他抬条手臂挡住泄露天机湿润双眼,却不慎,bao露半开半阖嘴唇,张扬脖颈上喉结不停滑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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