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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小刀再醒过来时候,睁眼瞬间深深叹出口气。他知道自己又在凌河面前栽,还是不可救药地对这人心软。今天是凌河出乎意料地给他开个挂。
神医张文喜这时早已拎着他小药箱,迈开四方步,脚下生风离开瀚海楼,神龙见首不见尾。
张文喜替人疗骨治伤,从来都是速战速决,二十分钟搞定严小刀只脚,片刻都不耽误,随后飘飘然地离去。脚下自带股遗世仙风,身风流傲骨,赶回程航班去。这人临走却
他弯腰吻严小刀愤愤不平之下微张嘴唇,用自己唇拨弄着把小刀倔强地张开两片嘴唇强行阖拢。
张文喜并没有拂袖离去。
凌河下楼时,看到是致秀、苏哲和张文喜三人各自占据转角沙发个宽敞位置,全部以盘腿姿势舒舒服服坐着。每人手里握着大把扑克牌,正在热火朝天地斗地主,还定要分出个胜负输赢。
毛仙姑骂苏小弟:“吃里扒外,你这小贱人,专门给你干哥哥们放水!”
张文喜畅快地大笑:“老子行医水平般般,打牌饿可是擅长得很,不需要谁给饿放水!”
书房,严小刀回头瞄到人。凌河面无表情,眼底蕴含两道令人瞬间警觉冰渣样纹路。
凌河轻声道:“小刀,你过来。”
严小刀警惕地站起来,凌河大步突然近前时他下意识横起肘做出自卫姿势:“你干什?”
凌河虚掩在身后右手突然出招,根本没有直接皮肉接触,手握针头毫不犹豫直接戳中严小刀脖颈与锁骨交界软处,迅速将针管里液体推入!
严小刀眼露惊异哼声:“凌河你……”
凌河扶额默默围观这三位神气活现活宝专心致志地斗地主,斗足三圈,宾主尽欢,场面友好而热烈。张文喜在下唇上松松地叼着张牌。凌河认为,这位大夫最擅长应该是耍帅吧?
他怕楼上那位爷麻药就快要醒,不得不很煞风景地挥手中断牌局:“别斗,先把脚治好,人还麻翻着呢。”
他拎小神医上楼,张文喜进屋看严小刀昏迷不醒样子,拍脑门:“哎呦,你麻醉他干什嘞?开刀无痛无血,就从来不用麻醉剂!”
凌河道:“张大夫,你不麻醉他,他就不会给你老老实实躺着,你赶快动手。”
张文喜穿上身白大褂,双细眼射出精光,将翘首以盼凌公子毫不留情关到卧室门外:“家传绝学,不准外人围观,凌先生您稍安勿躁,稍等片刻吧。”
凌河话音温存而轻柔,扶着他后脑:“小刀,你别怕,只是麻醉剂,不会伤到你。”
严小刀也想到这是麻醉剂,他简直快要气吐血。谁忒刚才觉着眼前这个人幼稚愚钝、人畜无害?三局游戏打完这小子原形毕露。
这就是凌河蛮不讲理意孤行办事方式。只要是凌河想要做成事,旁人反对抵制都没用,这人贯不打商量而且不择手段,是定要做成事。
高效医用麻醉剂几秒钟就见效,严小刀句话都没来得及骂出口,结实身躯缓缓往地板上出溜下去,后颈不偏不倚落在凌河掌中,在最后丝清醒意识里挣扎,却只能任由凌河将他头抱住……
凌河将小刀横着抱起,搬回卧室,平放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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