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乌云罩在齐孝杰人到中年蝇营狗苟日显疲惫脸上,就像当场被那个死鬼陈九从坟包里爬出来,狠狠抽他面皮,让他蜡黄色脸皮变成通红,额角抽出道道血丝。夜之间门风败坏,门下耻辱,这辈子指望能多有出息宝贝儿子算是被陈瑾毁。
齐孝杰捶胸顿足怒不可遏,冲上去抽陈瑾两个大耳光。
陈瑾硬着头皮给齐孝杰跪,说他是真心喜欢小轩,将来想要跟小轩在起生活。
齐孝杰吼:“不可能,你做梦,不同意!你以为不知道,你个杀人犯儿子你就休想!
“忘恩负义狼心狗肺,当初怎会掏钱资助你上学!你这种人天生就是没良心、养不熟贱种,就不是个东西!掏钱都喂狗!!”
得快,解得也快。薛队长把他从少年时代阴影泥沼里打捞上来,陈瑾就像从里到外涮肠子般将怨气苦水都倒出来,轻松多,好像下子甩脱卡在脖子上让他窒息多年副枷锁。
爹是爹,儿子是儿子,他又没做错什,为什要为上辈老人渣们背罪扛债呢?
陈瑾拉着齐雁轩,再次去荣正街,这回是在傍晚天光尚存时,大大方方地穿街而过,没有在意周围是否有认出他老熟人。陈瑾请齐雁轩吃烤鱿鱼,两人各叼鱿鱼边,口口地咬,直咬到中间,把鱿鱼吃光,让嘴唇碰上嘴唇。
两人这晚是如鱼得水,齐雁轩这些年也没尝过这样滋味,就没换过什姿势,从未面对面地如此亲密,都感到有些意外。陈瑾竟然抱起他,让他骑在上面……
他们几乎把所有姿势试遍,顿时觉着从前那几年都白活,折腾什呢。
齐孝杰急火攻心之下把能骂难听话都骂,把自己儿子骂哭,把陈瑾骂得调头跑出他们家门。
这人最终颓然坐在沙发上,红着脸陷入愤怒和抽泣,上年纪做父亲人,最后竟然也哭,翻来覆去地抽自己耳光:“报应,这就是报应……”
齐孝杰哭得很难看,随着肩膀抖动节奏,鼻涕邋遢着流下来,这些年饱受煎熬,亦是万般懊悔:“是自作孽,贪钱,昧着良心做坏事,这是活该啊……”
辗转反侧煎熬三天,齐家老子下子瘦掉十几斤,终于无法承受脆弱心理防线在最后根稻草面前崩塌,去警局自首。这人交待出当年经济案件许多线索,甚至拿出存有赃款存折账目交给警方。
齐
陈瑾好几次问齐雁轩:“喜欢吗?这样舒服吗?”
这还用回答?齐雁轩那晚快活得不行,头回尝到被宠爱滋味……
两人估计是玩儿太累,极度放松警惕,虽说是在齐雁轩自己房间里,不是在齐家爸妈房里,可是不慎觉睡到日上三竿结果被齐家老子推门而入堵在床上这种事,也是过度放纵之后意料之中迟早要发生状况。
齐雁轩那位当官父亲,名叫齐孝杰。
齐孝杰是白手起家平民大学生,在官场上丝不苟经营大半辈子,谨慎地做人,低调精心地伺候上官,因出身不足缺乏靠山而上升空间有限,步步向上爬也爬得不容易。这人平生以来遭遇最大震惊和耻辱,就是看见自己亲儿子竟然被陈瑾搞在被窝里,两个孩子是那种见不得人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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