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白天房间内,和煦阳光铺满室,倾城容色有半若隐若现在发帘内,另半边脸镀柔软旖旎金色光泽。光芒浸透凌河发汗后湿润皮肤。那些光束再从眉心和眸间放射出来,明艳不可方物。
凌河垂下眼睫微微扫眼,意识到自己疏于照顾伴侣,有些惭愧。
因为他心理障碍而惨遭抵触被拒之门外某些部位,还呈现半勃状态,这样冷落太糟糕,显然不够绅士和体贴。凌河用沾满啫喱手握住严先生,终于欣喜地从这人口中逼出久违喘息。他视线像漫射般扫过天花板,手指依样画瓢,从严先生那里学到套,原样还回去。
他自己或许都还意识不到,他手与小刀手,就是云泥之别。无数次幻想终于成为现实,这滋味逼得严小刀迅速将脸埋进他颈窝,呼吸错乱。
“小河……”这是声无奈放弃抗拒叹息。
来不算丢脸,凌河迅速领悟,停下来重新拿过那管啫喱。这次透明清凉东西糊手,凌河很沉着地放在鼻子下面闻闻,确认这东西味道质量不错。
清凉手指进入时严小刀却再也无法沉着,游丝般细腻快感沿着指尖盘桓而上,陌生亲密让他惊悸,很暖又滑。两人身躯紧阖,面对面时再次蹭弄鼻尖和上唇,抗拒意识在恍惚中沉沦,想要捕捉那种亲密。
凌河左手掌骨突出地方,刚才打架时又磕伤,磕出片绯红,全都顾不上。溺水混沌家伙这时爬上岸来,抖掉身青涩和矜持,眼神清明,迅速陷入更加火热攻城略地,火力集中在那美妙绝伦地方。醉生梦死之际不必再犹豫,与虎谋皮已经顾不上明天早可能要被缓过力气刀爷挥刀大卸八块,凌河再次挺身,享受地叹息声……小刀是他。
严小刀被寸寸顶向床头,头顶终于抵在坚硬床板上无路可退。他每次被刺中,表面平静眼膜上就涨起层微澜,随着颤动次数,那些波纹水涨船高,快要溢出眼眶,让近在咫尺凌河将他每分情绪波动览无余……
凌河仿佛有意作弄,又分明就是迷恋到情不自禁,更加用力地摇撼挞伐,非要从这完美而强硬男人口中逼出声呻吟。严小刀整个身体都抖动,大腿和八块腹肌随着被侵犯动作而战栗,快要耐受不住。因为肌肉绷紧状态,胸腹间轮廓更为清晰,道道水线沿着脖颈青筋肆意横流,汗水冲刷着胸前红润敏感地方。
凌河问:“这
他在疲于承受时刚想试图撤回大腿,就被凌河蛮横地压回来,将他腿架在肩上。凌河沉醉于两人如此亲密姿势,泄如注同时呼出口气,徜徉在他身体里久久不愿分开……
杀人放血般实习经历终于告段落,并不算太难熬。严小刀受过皮肉小伤很多,已经可以慨然处之,不至于被这小子凿顿就不依不饶,损伤主要是在颜面上。
“够吗?”他微微偏过头去,凌河枕在他脸侧,炙热呼吸慢慢平复。
然而,凌河再抬起头来,让严小刀不敢直视,那刻猝然惊艳……
凌河脸是放射出光芒。方才埋头耕作,这人头绳悄悄从后背脱落不知所踪,头长发就毫无保留地披散下来,发梢撩着严小刀脸,很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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