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爱这事其实很耗费体力,急促剧烈动作让他体内麻醉因子浸入全身血脉,更深入地吞没他四肢百骸。严小刀身上是软,腰都软,由着凌河在他身上占山为王,在他腰臀和大腿之间动情地抚摸。
凌河眸子愈加深邃,变成充满诱惑墨绿色。这人宽阔肩膀罩在他身上,毫不费力地再次刺入和抽动,从严小刀身体里摩擦出比方才更旖旎和湿润快感……
凌河眼神全乱,渴望地吻着小刀耳垂和脖子,迅速就被严小刀口咬住咽喉要害!
凌河就没有躲,头豹子被老虎咬住喉咙,却不怕死地猛挺身。这下就在严小刀眼底和唇边逼出难耐神情,让他几乎把持不住。凌河享受地向后仰去,再低头时,头俊秀长发倏地垂落在他面前……
确实和刚才感觉不太样,这让严小刀闪过丝慌乱神情。
样喜欢?”
严小刀哼声:“手长得真不错。”
凌河心里得意:“不是只会弹钢琴,还会照顾你。”
两人仍然负距离相连,凌河温存地亲小刀脸,食髓知味之后心境仿佛也脱胎换骨,唯独更加舍不得分开。
这吻很快又收不回来,黏住凌河全部意志。严小刀皮肤热度,对于个常年生活在黑暗泥沼习惯孤独寒凉人,就是阴冷草原上束动人火光、茫茫汪洋上指路灯塔,让他不顾切,不惜焚身也要飞蛾扑火。凌河沿着小刀后肩位置旧疤吻过去,好像淘气孩子抱着心爱玩具,用嘴唇处处地默数那些伤疤,数到上臂,数到胸口,再数到肋骨……下半身相连让上半身挪动余地变得局促,亲密部位摩擦突然尖锐难耐。
他以为凌河不过就是要耍赖和发泄,但看起来不是。
他以为他只会感觉到绵延不绝疼痛,但显然更不是。
疼痛里开始夹杂说不清道不明快感,两人严丝合缝贴合身躯间或打起层火花,当那股电流最终窜入他尾椎、射中他神经中枢时,严小刀眼底涨出片星星点点水光,眼眶遽然发红。此时不知是不是应当埋怨凌先生绝顶聪慧,做任何事皆无师自通且学就会,稍加练习就能从青涩稚嫩跨越到游刃有余,倘若再战两个回合,迅速就能跃进到炉火纯青地步!
没有人再能勉强维持道貌岸然高贵冷艳,这张床上只有两个被欲火焚身健康男人。
严小刀腹部遭遇电击猛地战栗,凌河如获至宝般集中火力,在混乱喘息声中摧城
严小刀惊异地发觉,凶器在他腹内再次胀大。
凌河面带艳丽情色,耳语着轻声哄道:“小刀,们再来。”
“你……你简直……这次不成……你躺下!”严小刀快气晕,确实低估眼前人,没想到凌先生不仅体力绝佳,字典里就没有“矜持”或者“适可而止”这些中庸词汇。
凌河性情向是剑走偏锋,往日对旁人不屑顾今日全部汇聚成对严小刀情有独钟。在凌先生狭隘感情观念中,全天下男人大抵就分为泾渭分明两类:第类,是小刀啊……第二类,不是小刀,滚。
严小刀略挣扎就被体内巨物撑得剧痛,方才痛感再次挥师掩杀而上,键覆盖他全身感官知觉……这小子平时西餐牛羊肉吃多,营养过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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