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河知觉敏锐,猛地回过神,转身甩脱严小刀不怀好意借机揩油:“胆子不小!”
严小刀无奈地摊开手:“又没干什!”
凌河淡淡瞟严小刀身上都懒得掩饰部位,语调混合在水声中很诱惑:“好啊,严先生,明白这是您主动求睡暗示,今晚定让你舒舒服服地为射出来。”
严小刀:“……”
严总发觉自己定是进错屋,这忒是在谁家?
凌河从前都没想到,他还能登堂入室,还有机会在严小刀房子里洗头,洗澡。他以为人最终都要为自己某些选择和所作所为付出些代价和牺牲,比如,牺牲掉这些日子小刀对他柔情蜜意、对他关爱体贴……他终究小瞧严小刀这个人宽容大度,小刀竟然愿意把他这条冷血爬行动物从阴沟地缝里再捡回来,收留门下,把他早已因冷血心死而僵硬身躯暖和过来,把他心焐热过来。
严小刀这人,让他不仅仅是某些旖旎情事食髓知味欲罢不能,他对人间温暖开始知情达意,进而享受其间并且乐不思蜀,再也不愿爬回阴沟地缝,谁不喜欢呼吸盛世下阳光味道?
与卧室相连洗澡间还保持他离开时样子,只是墙壁干燥冷清,洗手台上原本就极为简单几样洗漱用品落层灰。两位主子爷同时现身,迅速就让洗澡间不再空旷,空气重新荡起湿润水汽。
水汽再依着人心情,显得愈发黏手,腻歪,让人呼吸都不畅。
淋浴玻璃隔间因为同时挤进两位身材高大成年男人,玻璃门在不断碰撞之下几乎摇摇欲坠,要塌!
能说出如此直白放浪不知羞臊调情之语,是毛姑娘还是谁说这位凌公子有生理顽疾难言之隐来着?……
凌河用大号浴巾裹住下半身,听到门外叽里咕噜异动,猜到是哪两个家伙,于是打开道门缝。
洗手间门缝只打开柞来宽,膘肥体壮熊爷和三娘子都不知怎挤进来,简直身怀缩骨功绝技,迫不及待地再次表达对两位主子爷浓浓思念——可惜表达得不是时候。
严小刀刚洗干净美好肉体就被扑身灰白相间杂毛,昏君龙颜震怒不停地呵斥,却都甩不开两位爱妾上下其爪,光着屁股还没处躲!
严小刀
凌河低头注视黄色泥汤沿着金属地漏打出漩涡,再缓缓流走。浓黄逐渐变成浅黄,好几个回合之后最终还原清水颜色,把他涮洗干净。
他剥下那层脏衣服,被泥土塑型,此时顽强地“站”在淋浴间外面地上。
他头上黄土鸟窝能孵出蛋来,经过严小刀用洗发泡沫番精心侍弄,终于条分缕析似被分拣出头发丝本来颜色,秦陵土俑变回混血男模真实面目。
凌河没有受伤出血,但肩膀和后背上还是生出几处淤青,由磕碰摔跤导致,这让严小刀十分心疼。他绕到凌河身后,双臂环抱,在几处淤青边缘,用吻痕为自己爱护之心刻下注脚。
他从背后这抱,自己饥渴难耐部位蠢蠢欲动,难以避免地因为局部充血而鞭打到凌先生臀部……以情人之间眼光,怀中这位凌先生身材堪称完美,每块肌肉与皮肤都搭配相衬,很有秩序地罗列,灯下呈现诱人颜色美感,以厝火燎原之势烧化他自持与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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