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子感慨道:“算是看准,咱大哥,就是死心塌地喜欢人家。就是好看嘛,原来所有那些都加起来,也没有这个好看。”
严氏将红果切开夹起糖豆沙,再和橘子瓣、黑芝麻糖间次穿成串,熬出小锅糖稀浇在红果串上,这锃亮口甜大糖葫芦晾晾就上桌,丁点土渣味都没有。给这姓凌俊俏男孩子做顿饭、纳个鞋底子或者串个糖葫芦,她乐意得很,走路脚步都轻快。
杨小弟屁颠颠儿地很会来事,将糖葫芦端上桌给凌河。凌先生吃糖葫芦,他恨不得做凌先生裤下走猫只,蹲在桌子下面从凌河嘴里接起几粒糖渣儿解解馋。这副谄媚得很不要脸架势,让盘腿坐在沙发上看风景毛仙姑大发感慨:“峰
干。”
俩人撸开膀子你下下,掐会儿才善罢甘休,顾忌到严氏尚不知情心理承受能力,谁也没有过分为难谁,终究还是互相珍惜疼爱。
严小刀检讨自己对待凌河是不是太谦让?这人尝到番甜头,愈发要登着他鼻子上天。
而凌河自检讨他这些日子确实有失常态,已经发展到面对小刀即自动切换成色心四起、*者见*状态,但凡瞥见小刀肩膀上块旧疤,衣服掀起时不慎露出腹肌,立刻就能将思路堕落下滑到这个人下半身,联想到两人亲密无缝衔接共赴巫山云雨美妙……这二十多年来,在见到小刀之前,他确实白活。
睡过去时候,两人都忍不住抬起慵懒发沉眼皮,瞥眼与卧室相通起居间里那架三角钢琴。施坦威放射出低调华丽光芒,注视着暗夜里相拥而眠双人。那束光穿透起居间与卧室之间路径,遥遥地将色泽打在他们身上……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严小刀把凌先生留在被窝里睡懒觉,他自个儿趁着洗冷水练功机会,把那几个最爱替他抱打不平,bao烈脾气兄弟叫到跟前,蹲在地上划道,讲出他在峦城疗伤际遇以及许多事情前因后果……万事归结为句话,以后要尊敬地称呼某位碧眼大妖精为“凌先生”,那是老子最在意喜欢人。
当然,某些隐私情节被严总自动略去不提。他喜欢在床上宠着凌河,那是他与凌河之间私事,不必与旁人分享。
这个早上,是其乐融融同堂家欢。两拨不省心小伙伴,不知是从具体哪刻终于开窍,心领神会双方主子爷心思,两家门派不再划分楚河汉界坚壁清野,在转角沙发上也顺理成章地杂居混坐、谈笑风生。而且,今天早上竟然是毛仙姑开车带着宽子与另两名严家小弟,同出门去洋货市场打包大宗早点外卖,看起来关系很铁!
杨喜峰这倒霉孩子,腔悲愤揉进他铁杆兄弟宽子硬朗胸膛上,直在给自己敲木鱼:“你说咋办?谁知道他俩这快又和好?和好怎早不跟咱们打声招呼给个心理准备呢?简直坑,都喊过凌先生好几声‘狐狸精’,他肯定都听见嘛,怎办怎办!”
得罪大哥枕边人,杨小弟胆儿很怂,说过话还能吃回去吗?他深深感到自己不久就要被逐出家门浪迹街头,或者被下放到后院干苦力,从此失去保镖分队1号小头领飞扬跋扈位置,未来前程堪忧啊,这日子简直没法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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