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谦反复琢磨比对监控画面中背影,脑内灵光闪,迅速打电话给樊江市当地刑警队:“在三江地火车站被人打冷枪,当时监控录像里拍到名嫌疑人侧面和背影,你们现在把视频给发过来……对,就现在,找到那个人。”
薛队长也察觉,他在三江地火车站中那枪,绝非偶然。
他手里有份黑名单,争分夺秒地追查;而对方手里应当握有份更完整黑名单,紧锣密鼓地与警方赛跑,甚至故意挑衅警方调查步骤,将知情者个个灭口。许多光怪陆离碎片背后,浮现出条愈发清晰脉络。这切都是有联系,而操纵这条脉络幕后之手,试图只手遮天。
……
严小刀宿都没睡,他干爹好像也没睡。俩人迷迷瞪瞪地聊天,夜时光畅快地聊过去,眼瞧着窗户被凌晨天光染出浅藕荷色。
。
医院大楼各层都有保安,病房门口也有值班民警轮班进行监视和保护,然而有心人想要做手脚,时间长总能找到争分夺秒可乘之机。就在薛大队长出差去三江地追查到某些蛛丝马迹,打算回来重新撬开游大人嘴巴时,这人突然死在病房里。
薛队长去三江地调查旧案,这不是秘密,定让许多人物坐立不安,想要绊住警方脚,或者直接封游景廉口。
戚宝山比游景廉干净,所以能活得长些。游景廉定知道很多戚爷不知道妙事,这人死得点不冤。
护士在半夜查房时察觉异常,游景廉面朝下摔在床边坚硬地板上,鼻饲管与输液管全部拔脱,两道血线分别从这人鼻子和嘴角流出来,发现时血迹已干。
偶尔地,戚宝山从他那个方向,伸手拍拍严小刀腿,隔着被子握住小刀受过伤脚踝,察看是否完好如初。严小刀下意识撤出他干爹掌握范围,戚宝山也没有过多动作,切都是隔着被子,神情坦荡。
戚宝山很不屑:“甭躲,老子又不会吃你。”
“小刀啊
这老家伙总算解脱,蔫儿不唧唧就这样挂,在场复仇大戏中走个声势浩大过场,却最终没能坚持到剧终落幕,在中途即以鸦默雀静惨淡凄凉方式结性命。以这人先前扮演各种骇人听闻角色戏份,这已经是游大人最好结局。游景廉没有坐在审判席上被扒皮抽筋,好歹保全身后所剩无几丁点名声,尽管盖在他名声上这块遮羞布也早已斑斑驳驳漏洞百出。赃官既然已死,巡视组办理这桩案子也就不之。
对这事最为恼火就是薛大队长,从三江地回来后得知消息,气得吐血大发雷霆。他想要从游大人嘴里撸出背后人物名单如意算盘落空,活口证人又挂个,能不搓火。
薛谦肩膀扛椅子,当场把办公桌玻璃板给砸!
他把手底下帮小兵蛋子臭骂顿,差点要上脚踹人,还是被临危不乱鲍局长拦下,说“你也注意影响,收敛你臭脾气,这什工作态度嘛”……
监控镜头内只留下个穿白大褂背影,不知所踪。雪白宽松医生制服掩盖住身形主要特征,而且动手干净利落,离去路线简单精确,还恰到好处地避过摄像头拍摄,没有在镜头前留下任何帧正脸影像——反侦查意识很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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