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小刀:“老子还能欠你红包?”
姚秘书另有番死缠烂打:“那您顺便出场做个伴郎?原先定好伴郎竟然闪婚度蜜月去放鸽子,求您,救个场吧!”
“也闪婚。”严小刀埋首在文件纸上龙飞凤舞地签下大
父子之间很有些默契,严小刀不必明言解释他为何突然在戚宅留宿,戚宝山也不问你这臭小子怎突然手脚勤快孝敬起老子,还跑这儿住下不走!两人也不提门外那些晃荡盯梢陌生面孔,戚爷听着他古董收音机里播放相声,用小铝勺子慢条斯理儿地舀豆腐脑吃,切山雨欲来紧迫危机全部随着这人轻抖二郎腿,化作云淡风轻惬意与闲哉,果然很有久经沙场大将之风。
严小刀自认靠得住,不会离开他干爹,也不会躲在犄角旮旯自求偏安保命。他没能劝动戚宝山去警局自首,打算明天找机会再谈,无论如何不会让戚爷落到游景廉那样凄惨下场。
严小刀出门,对四周盯梢目光视而不见,大气凛然地上车发动,去他公司点个卯。
他几个月都没在公司露面,所有事务都交由副总和群经理焦头烂额地打理,最近公司混乱业绩状况肯定已经没法看。他干爹竟然都没发火,没提他公司里堆烂账,已经是对他仁至义尽宽容有加。
严总俊朗帅气身形从电梯口现身,大步流星地迈入办公区,手底下这群男女小将激动得都快哭。
,你也不必整天防着,你担心得多余。”戚宝山淡淡笑,“要是在家里闲得闷,就养缸子鱼,再多养几只鸟,养个鸟可比养个你听话多啦,不会惹生气!”
“也不能吧?鸟还不能陪您逗乐说段相声呢。”严小刀自感羞愧。
他先前对干爹产生怀疑是无稽之谈。戚爷不会对严氏下手不利,没必要。假若那样做,就是亲手损毁十几年父子情谊,戚爷精得很呢,不会因为时情急做赔本买卖。
戚宝山又发现干儿子左手腕新配饰,这东西比较稀奇,不像小刀自己风格品味。
戚宝山把将那串沉香珠子撸下来,不由分说戴到自己手上:“呦,不错,是‘水沉’上等品,挺贵重?借干爹戴几天润润手。”
姚秘书眼角都有些湿润,伸手把严小刀从肩膀、胳膊和腰捏遍:“严总,您真没事?您没缺胳膊少腿?”
“什话!能有事?你听说什流言蜚语?”严小刀瞟这姑娘眼,“把眼泪收收,至于吗?”
姚秘书眼睑上湿气说收就收,换成嬉皮笑脸:“以为您出事,或者咱们公司欠债破产要倒闭您跑路都不管们。”
“胡说。”严小刀面露揶揄之色,“还得伺候着你们群难养妖精,哪敢倒闭?”
姚秘书噘嘴:“那您是为逃红包?三天以后婚礼,您到底参加还是不参加?”
严小刀这回真尴尬,委婉地拒绝,“干爹……别人送。”
“哼,就知道!”戚宝山都不屑于点破他猜想到猫腻,把那个手串丢还给他。
严小刀早上在戚爷家中吃顿早饭,他干爹亲自下厨做糖三角和咸豆腐脑。
他临出门时打招呼:“干爹,晚上还回来您这儿,还有口晚饭吃吧?”
“有饭,尽管来。”戚宝山淡淡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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