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小刀这时已经骑虎难下,进不得退不得,情欲起来就无法自行纾解消退。他在皮肤几欲炸裂痛楚自虐感觉中往复循环得不到解脱,这滋味十分难挨,快要原地爆炸。
但他看出凌河也很难熬,度秒如年,方才在沙发上操出来个雄风万丈意气风发气魄,少年骄傲得意得很,这时情绪判若两人,浑身都不自在。
枕套和床单好像都湿。
凌河身下洇出层冷汗,汗渍边缘不断蔓延扩大。他面孔还坚强地挺着,不愿意让他伴侣失望扫兴。他真很爱小刀,很想满足小刀。
手指探到某套必经步骤卡到不进不退时候,凌河从床上弹起来。
光线倏然全部收敛到灯罩之中,卧室陷入片黑暗寂静,只能听到两道此起彼伏呼吸。
严小刀稍微加重动作,忘情地深吻凌河全身,再路往下游弋,亲到腰部往下很好看人鱼骨轮廓,吻这位混血帅哥长得最妙地方。严小刀贯对床上这事很是自信,咱刀爷器大活儿好又懂得温存体贴,定能让伴侣吃饱满足。
凌河让小刀吻得也很舒服,能听出喉头和胸膛里流出阵阵喘息。
凌河抬起条胳膊挡住眼睛,可能是小刀伺候得他舒服,又好像试图挡住视线内甚至记忆里某些并不愉悦不舒服画面。
严小刀终于以膝盖分开凌河双腿,凌河突然撤开手臂低声说:“你把灯打开。”
毒液包并没有像预料那样在严小刀面前炸个四分五裂绿汁横流。
凌河吞咽口水动作让喉结淡淡起伏,月色微光下脸庞平静,笑容有种下定决心之后仪式感:“好,你来。”
严小刀就没想到凌河答应这痛快,凌河这爱他……他手臂和脊背都微微发抖,事到临头像个初夜洞房里毛毛躁躁小伙子,他激动得用力吻对方两下,觉着凌河后背也战栗微抖。
他用深吻和上下其手温存抚摸化解对方皮肤上战栗和不适。
他用眼神示意:这样行吗,还是你想翻过去?
凌河脊背像安弹簧,
没等严小刀反应过来,凌河突然从他怀中挣脱,伸手“啪”得打开台灯!
由黑暗踏入光明,这回光线更显得晃眼,毫无征兆地刺入眼膜,照亮房间四面旮旯所有角落,凌河喘息着暗自扫视遍房间。
“怎,不舒服?”严小刀盯着人。
“没有,打开灯看得清楚。”凌河重新躺下,条胳膊横挡着遮住双眼。
打开灯才能让他清楚地辨认和确认,眼前人确实是小刀。
凌河摇头,就这样挺好。
他俩从来都热衷于面对面姿势,不喜欢背入。无论卧式、坐式或者站立着相拥,都很享受对方失控时放浪而宠溺眼神。那种表情外人看不到,是伴侣之间独有享受。
严小刀用手肘支撑着,以胸膛热度耐心抚慰凌河,手掌兜着圈子点点下滑……两人好像双双老二十岁,动作下子慢好几拍,做个爱简直像放映段被人为抻长慢镜头。原本毫不讲顾忌规则酣畅淋漓自由搏击,演化成双人推手耍太极拳风格,轻揉慢缓,敌进退。
凌河后背动下,急促地回吻小刀耳朵,轻声说:“把灯关上。”
严小刀立即听命而行,赶紧关掉那盏刺眼台灯,这时候凌河吩咐他怎做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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