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小刀赶紧把人搂,故意揉乱凌河头发,“你对不起什啊!”
凌河表面本正经,又分明语带嘲讽:“觉着你都憋坏!万事俱备满怀热忱地扑上来想做,宝器都备好蓄势待发,结果没有做成,真对不住你。”
严小刀以自嘲口吻冷笑声:“操,老子就是时不慎老马失前蹄,今天事儿没办好,点儿背。”
凌河抖开散乱长发,笑着揶揄:“整天操来操去,严先生您也就是口头上操得最溜索!”
严小刀顺手把这人连头发带人摁到
严小刀愣住。
他没想到,凌河竟然打算以酒量浅薄为理由来化解这场尴尬?
他自认为非常清楚凌河为什如此难受抗拒以至引发剧烈呕吐,已经万分心疼和后悔,准备诚恳地自检讨和道歉。
凌河又要杯水,漱掉嘴里酸涩发苦味道,又摁着马桶圈干呕很久,食物吐光就开始吐胃酸,终于把心口最后团渣滓喷干净。
凌河用条大浴巾围住下半身,从洗手间里晃出来,抹掉嘴唇上水迹。
无法忍受再躺在这张床上,好像身后铺床尖锐利器不停刺他后背。
严小刀被掀到边儿去,头雾水:“疼?”
凌河说:“不疼。”
毒液没有喷出口,凌河说话时突然喉部剧烈哽咽上涌,喉结痉挛似狂抖几下!
随即,凌河光着身子以冲刺速度进洗手间,按在马桶上呕吐。幸亏跑得快,不然得吐严小刀脸身。
凌河面色如常,唇边浮出安慰之意:“真没事,喝高,胃特别不舒服,想吐。小刀,你以后别在喝高时候来那个。”
严小刀已经穿好睡裤,胀痛之欲云消雾散,此时酒意全醒,全身都晾凉。
他不确定凌河是否知道简董事长前几天跟他交代,关于那个圈子耸人听闻口供,以及最终交予警方“金砖宝典”。也许薛谦私底下跟凌河也有联系,悄悄透露过,总之凌河绝口不提那件事,那严小刀也就不提。但这种试图将往事囫囵吞枣绕行避开做法,不知要欲盖弥彰地伪装到什时候,不可能假装某些障碍它就不存在。
两人并排对窗外月光而坐,华美光泽洒在凌河光裸胸膛上。
凌河在严小刀开口之前突然笑着说:“对不起啊,严先生。”
“怎?”严小刀猛地从床上跳下,脸懵逼,突然感到紧张和愧疚。他今天确实着急和仓促,被眼前人撩得色令智昏浑身难耐,为己私欲,过分勉强对方。
凌河吐得太剧烈,听起来就是把肠胃翻个底儿朝天,从傍晚酒会至午夜场吃过、喝过、冷、热、琳琅满目各种美食珍馐全部吐个干净!饭量大,呕吐也来势凶猛,可惜凌总监亲自点单安排席好酒好菜。
浓烈红酒和香槟气息掺杂着不太好闻胃酸,酸苦味道瞬间充斥洗手间和严小刀鼻息,黑暗中仿佛伸出妖样许多无形触手,凌乱地扑向严小刀眼球。
严小刀出去倒杯水拿回来,递给凌河,还不忘帮这人把长发捋起来,用头绳梳到脑后,免得挡脸碍事。
凌河漱掉大杯水,抬头快速瞅他眼,摆摆手:“没事,都是你公司里那几个妖精,总是给劝酒,今天实在喝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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