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头倒也并非妖魔鬼怪,没有狰狞恶相,这时两手十指吃力地扒住水泥地缝,脸上是又哭又笑模样:“咳,小河啊,你还是对这无情无义。”
“滚远点,别碰严先生!”凌河脸色凶悍无情。
“小河你别这样。”严小刀心存不忍,想要过去搀扶。他被凌河死命攥住手腕不准过去,好像那老头儿身上带毒,有高危传染病,或者就是个恶贯满盈不可饶恕凶徒。
老头儿自己呼哧带喘地从地上坐起,估摸也习惯眼前动辄鸡飞狗跳龃龉掐架场面,抖着肩膀笑出声:“咳,严先生,让你看们家笑话。”
凌河抬手指对方:“往后退,你退远点。”
他后退步调头想走,却被轮椅上老头儿突然探身拽住他手腕!这老爷子下半身无力挣不起来,手劲竟然不小,生拉硬拽地薅住他,他试图挣脱第下竟没挣开,面对残废身躯又不忍直接动手打人。
而且那老头子像是看上他手腕上东西,把撕扯住是他腕子以及那串蜜蜡手串!
就在肢体拉扯争辩刻,眼角余光中白衣身影从远处扑过来,从十几磴台阶顶层跃而下。凌河像是被火烧后脚跟,,bao怒直冲到严小刀面前,脚踹出去!
这脚并非踹在小刀手上,而是脚踹向那老头手臂,用粗,bao方式干净利落就帮小刀挣脱对方钳制。
凌河随即又脚,狠狠踹在轮椅扶手侧面。
出仓库建筑特有储藏品和废料霉味:“老子就住这里,进来坐坐吗?”
严小刀独身在外心存警惕,在门外三米距离站着不动,客气道:“您自便吧,有事先走。”
“别忙着走!”老头儿再次咧开并不美观牙肉,笑得夸张却总像暗含深意,“严先生,你进来吧,你未曾谋面但也是老熟人。很好奇你,你进来聊聊,不用害怕!”
严小刀脸色蓦然变:“你是谁?”
老头儿惨然笑,用放浪苍凉笑容掩饰这副残疾身躯和多年来已经残缺变形精神和灵魂:“是谁,你说呢,严先生?”
老头儿无奈摊手,做出老弱无辜可怜相:“小河,你别这样,又不会碰你。”
凌河厉声命令对方:“说好二十米呢?你给退后去!”
“好好好……退后,退,退
严小刀来不及解释和阻拦,轮椅连带着那老家伙,几乎腾空飞起来,从大门口迤逦歪斜着被抛进仓库,连翻带滚十几米就出去!
串木珠往天上扬起来,在严小刀吃惊表情下洒个天花乱坠。
蜜蜡手串被扯断线绳,崩。
那老家伙毕竟是个寸步难行瘫子,这滚即刻现出狼狈不堪原形,被抛出轮椅坐垫重重摔倒在地。
凌河把小刀拽过来护在身后,警惕地盯着地上吃力爬动人,好像那地上爬是怪物,下刻就要现出妖孽原型。
严小刀猜出个名字,感到难以置信:“你瘫痪?你腿是真瘸吗?”
“呵呵呵呵!”老头儿放肆地笑,话音狠辣,“他腿是假瘸骗你,腿才是真瘸!!”
严小刀蹙眉:“你是怎瘸?”
老头儿哼声:“怎瘸?你去问小河嘛。”
严小刀定会去问凌河,但绝不想与眼前身份不明不白人物啰嗦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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