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轮椅上背身凌煌,反应就更来不及,连轮椅都不及转向,就被严小刀脚踹翻。
凌煌先生轮椅今天个小时之内翻车两次。这人以倒栽葱姿势,从水泥台基上不偏不倚摔到下面片柔软沙滩上,啃嘴沙子。
凌煌抬头看是严小刀,愤慨地捶地:“你!……严先生你别想坏大事!”
严小刀回敬道:“凌先生您也甭想坑害小河!”
他猜到凌煌定还留有对付恶人后招,然而这些后招恐怕都要以凌河作为代价和棋子。
他从自己皮鞋鞋底夹层里,摸出只轻薄刀片。他手指灵活程度是已百炼成钢,轻而易举就撬开手铐……
仓库门外沙地上,凌河腰间藏枪械,长发用发绳束成利落马尾。
惊涛拍岸,海浪轰鸣声震耳欲聋,盖过切窸窸窣窣响动。
毛致秀已经追出仓库大门,紧追其后想要阻拦逃跑严小刀,严小刀这时回身跟毛致秀狠狠对个掌,直接就把姑娘拍回去!
毛致秀那时定感到浑身轻飘飘,半腾空地后退几大步,后背砸上仓库外墙,砸个花容失色。她也才意识到,以前无数次抢沙发、抢椅子、抢吃,她能抢赢归根结底是严小刀脾气好、总是让着女孩子。女人与男人在打斗上力量和反应能力上,就是几何级数差距。
毛小队长时不时过来瞧他,愧疚地不断解释:“严先生您千万不要生他气,可别不理他啊!他这人就是这臭脾气,但凡是他想做成事情,他定要做,绝对不会听别人劝!”
毛致秀是很怕严小刀这时发怒,老子收回聘礼,毁约毁约,不娶不娶!
严小刀连忙说:“你们劝住凌河,别让他铤而走险!跟古耀庭交过手,那个人很厉害。”
毛致秀表情无奈:“你都劝不住,劝得住?”
严小刀严肃道:“知道凌煌这人心思。他筹谋和野心显然就不是为凌河,他不会顾及凌河真正安危,毕竟不是亲父子,他根本是利用凌河作为复仇那把刀!”
“说过,不会让你个人扛这些事。”严小刀把人横放在沙地上,捏住凌河下巴深深地吻,“小河,你根本打不过古耀庭,别逞
凌河听到身后动静还来得及反应,然而回头同时已经中狠辣招。
凌河万分吃惊地瞪视胆敢暗算他人!
严小刀这次出手决绝毫不犹豫,七成功力都使出来,点都没手软。这掌砸得可就狠多,直接把凌河后脖颈上砸出大块青色瘀痕,就是意图让凌河半小时都缓不过劲儿、爬不起来。
“严小刀你……你混蛋。”凌河咬牙切齿地骂人,脖子迸出阵剧痛,仰面摔倒在小刀怀中。
从来都是他算计别人,他就不允许自己被人暗算。
毛致秀:“……这些们哪说得清。”
严小刀难过地阖上眼,片刻睁开,好像是放弃进步挣扎,叹气道:“想解个手,让出去上厕所。”
上厕所是个难题,毛致秀说:“还是给你找个尿壶吧严先生。”
毛致秀走出储藏间,去问小弟们找尿壶。
毛致秀转身刚闪出去,严小刀立即睁开双眼。他此时被铐在墙角铁管子上,背靠墙壁坐着。他右腿迅速蜷曲起来,用力往后扳过去,右脚直够到自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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