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公子被人左右架起来,慢慢走下楼,就差找个滑竿抬着他。这些年快要被古耀庭榨干最后丝阳气,弄得人不人鬼不鬼,这才叫烂到“命根子”上。
名保镖拖在最后,负责料理现场,等着凌河咽气,然后招呼其他人彻底处理掉凌河存在过痕迹,让凌河人间蒸发。
房间里这时偏巧就剩他们二人。
凌河在极度虚弱时侧颜依然动人,鼻梁、嘴唇至下巴弧线在阳光下很好看,只是气息逐渐衰微,头部寸
凌河笑得绝美,对着赵公子吐出口毒液,吐在对方脸上,回敬八个字:“血海深仇,不共戴天。”
针管喷溅出透明可怖液体,滴滴融入凌河血管。
那些东西让他肌肉不听从指挥地失控抖动,浑身内循环发冷。有些地方鼓胀出来,有些地方凹陷下去,他陷入被动痉挛颤抖,眼前逐渐模糊……
赵槐风就这样在丢盔卸甲走投无路之际,扎凌河针管。
赵槐风也自有番别致怜香惜玉之心。在他心目中,对待凌河这样人,不能动刀动枪放血,破坏容颜,就该是这样干干净净死法,身上顶多留个针孔,多好看。
,问问你那个人渣爹。”
赵槐风半信半疑地指示助手拨电话。助手接通电话即脸色大变,不敢汇报,直接将电话递给赵公子。
“什?你说会场上放什东西?
“父亲怎啦?……他现在怎?!……”
赵槐风像被盆开水淋头,眼眶烫红。他以为今天这场交易可以是场拉锯战,后面跟凌河还有谈,软不成再来硬,没想到被人直接切断后路、釜底抽薪。
他原本还真没想干掉凌河,因为干掉凌河也没用啊。他寄希望用座大金山碾压凌河,以金山达成交易,但是可耻地失败。那两亿他原本是掏出来贿赂鲍正威和专案组其他大员,但全部遭拒,这种时刻没人再敢保他们家子。他又对凌河毫无办法,凌河就是不见棺材不封嘴那号人。
赵公子在助手和保镖们搀扶下,匆忙之间踉跄着迈出房间,伙人面色灰败行迹混乱。
“监控都抹掉吗?”
“进来之前就把监控都弄掉。”
“房间里痕迹都抹掉,抹掉……”
热汗蒸出他全身毛孔,“刷”地从脸上脖子上往下流,赵槐风差点儿没站稳跌倒在地:“是你干?……凌河,这是你干?!”
凌河仰面大笑,快意淋漓……
阳光打在凌河眼睫毛上。他锁骨正中位置,脖颈皮肤最脆弱地方,被根粗大金属针头扎进去。
赵槐风那时浑身抖索眼睛通红,很没出息没面子地哭求,凌河,你就软化吧,屈膝吧,没想要害你,原本就是场顽劣人间游戏,不玩儿人命嘛!只要你肯屈服,们根本不想杀死你,你为什这样心思恶毒而不依不饶呢?
你定要走你父亲这条老路,凌河?顾云舟当初就是因为不识时务不肯屈服,被针又针地强行喂药,最后死在床上。凌河,这根针管里有兴奋剂、肌肉麻痹制和春药壮阳药,这些药物会让你最终心脏狂跳、血脉偾张、心智失常、在意识亢奋状态中被折磨至死,你难道要选择这样两败俱伤结局?桩陈芝麻烂谷子旧案,能结下多大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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