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通晓人性松鼠是他们有意养在门廊下,作为共同豢养宠物,排行在熊二和三娘之后,取名“四胖”,还给那小东西做个树洞形状窝,冬天也就有避风耐寒住所。凌河豪爽地洒把开心果,四胖兴高采烈地追着满地乱滚开心果玩儿去。
两人从后院又搬回些木柴,搬到屋内储存备用,今晚儿,明晚儿……夜夜缠绵。
房子后面是片荒凉小树林,也是属于他们地界。条小径被正午阳光晒热,路边雪层仿佛洒满细碎珍珠,罩层明艳光泽。
就是下意识,他们再次穿过小路,走到林间那片空地上,彼此心照不宣。
树下是片被残雪覆盖草坪,待到雪层彻底化掉,就会露出下面不死不灭碧绿植被。那层绿色比落基山下大湖颜色更美,与凌河眼睛撞色。
严小刀赶紧亲几下:“太舒服……真棒。”
这话让凌河心里满足。
严小刀又补充句:“没事儿,反正你脸好看,喷脸都特好看!”
凌河眼里寒光闪,沾自己脖子上东西就往严小刀脸上抹,手指戳进他嘴里,强迫他尝。他们精准地再次捉住对方嘴,缠绵在起,交换体液味道,在雪后清晨彻底享用这顿“早餐”。
……
里。然而,操作过程出现点儿偏差,归根结底还是太爽,大脑缺氧动作就迟钝,他拔那下时机不对,角度没掌握好,瞬间按捺不住,喷。
声享受喘息滚出严小刀喉咙。
他喘片刻,暗道不妙,麻溜儿地从被窝里跃起,掀开被子察看!
凌先生头长发披散,半裸着蜷在被窝里。凌河大约也是太舒服,还沉浸在口爆销魂余韵中不愿睁眼,两腿微微在床单上蹭动,都顾不上其它。
严小刀心虚地撩开凌河头发。他已经看到沾在头发上某些东西,待会儿起床得帮凌先生洗头……
雪地里立着两块很矮方形石碑,装饰朴素,各自嵌有幅椭圆形小相片。两块石碑挨得很近,刻着凌河父母名字。
两人站在冰天雪地中,也是沐浴在阳光下,沉默间伫立很久,鼻息在眼前形成片白雾,恰到好处地掩饰澎湃情绪
挨到中午时分,两人才懒洋洋地各自披衣起床。
凌河先就饿得不行,从冰箱里搜出昨天从餐馆带回两盒剩菜便当,胡乱热下就吃。俩人凑着头站在厨房里大嚼,抢剩饭吃,活像两只饿鬼投胎。
严小刀先将浴室洗澡水弄热,再喊凌河进来洗。
木屋浴室空间很小,将将够两人挤着进去。昏黄灯光和白色水雾笼罩他们。严小刀喜欢帮凌河洗头,洗完再替这人全部吹干,把长发吹得顺滑蓬松。
他们穿羽绒外套,戴上滑雪帽和围巾手套,打开房门时受到小松鼠热烈相迎。
凌河半眯着眼,望着他,表情是说不出复杂,也懒得跟严小刀计较。
严小刀满含歉意却又绷不住笑出声:“给你擦干净。”
凌河脸惨遭粗,bao蹂躏样子,脸上、脖子上、头发上,甚至眼睫毛上,都是严小刀留下温热恩爱痕迹。凌河眼神锐利,狠狠剜小刀眼:你等着干死你啊严先生?
严小刀迅速给凌河擦掉那些痕迹。
凌河哼道:“舔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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