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得想点办法。”直子握着刀叉,脸靠近
“是你把人家甩吧,说什研究比恋人重要之类?”
她轻轻眨眨眼,摇摇头:“错,是被甩。他说无法想象和个沉迷于科学研究女人会有什未来。”
哼声:“蠢男人可真多。”
“也这想呢。你不是蠢男人吧?”
“别问个要发狂男人这种问题。”托着腮说。
立即合上侍者递过来菜单。“你来吧,看也不明白。”
“也没写什难懂啊。”
望向窗外没有回答。外边似乎飘起小雨,玻璃上有细细水珠滚落下来,映着正和侍者说话直子身影。她抬起头:“喝葡萄酒吗?”
对着玻璃上她影子说:“不喝。”
“为什?你不是能喝酒吗?不喜欢葡萄酒?”
下来,上面字迹潦草地写着:“捐赠者号遗体送回关谷家,捐赠者二号送去办理司法解剖手续。”
“看到‘司法解剖’这个词,才确定京极果然是捐赠者。”
“捐赠者二号?保存脑片盒子上确写着‘捐赠者二号’。早该觉得可疑。”
“也太糊涂。同样是助手,若生早就知道。”直子叹着气,“真可悲,明明也参与研究,却不知道项目最重要部分,刚知道真相又被干扰。”
“干扰?”望着她,“怎说?”
她低头垂下视线:“你打算再也不去研究室?”
“没道理要去那种地方。去只不过让他们再多收集些新数据而已。”
“数据也不全是为研究论文,对你治疗或许也有帮助。”
“治疗?别开玩笑。”揶揄道,“他们也清楚已经没有恢复可能,而且他们根本不觉得这事有多严重。他们关心只是脑机能还好不好,只要还能思考、能记忆、能感觉、能正常运动,就行。然后就可以向那些翘首企盼脑移植技术确立老爷爷们汇报:没问题,脑移植已经实际应用成功。”
第道菜被端上来,是开胃菜。从外侧叉子开始用,这种起码常识还是有。无视侍者冗长菜品介绍,直接把菜送进嘴里,也没觉得有多好吃。
“不在外面喝酒,万醉会很危险。”
她明白用意,对侍者说:“不用。”
侍者离开之后,环视店内。这里光线适度,相邻桌子之间空间很大,充分保证相互隐私。
“不错地方。”说,“经常和男友来这儿约会吗?”
“来过,不过是在有男友时候。”
“在调查事好像被发现。昨天他们把转到别研究小组,从事和脑移植无关、相当无聊研究课题。今天整天都在做猫脑切片,猫脑比较适合替代人脑作为样品。总之和你样,大概是觉得让做些单调活儿就不会出事。”
很不舒服:“都怪。”
“不用在意,总比什都不知道被耍得团团转要好些。只可惜不能再继续帮你。”她把手放在膝上,轻声说。
出租车开到家面朝公路餐厅,位于条连接市中心和外地干道上。听说过店名,但从未来过。进店,直子把名字报给侍者,看来是预约。
“请客,想吃什尽管点噢。”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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