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子叫出租车,说要送。“现在什也帮不你。但只要有事
她深呼吸之后重新开口,这次听见。“对不起。”
稳定下情绪,塌下直起腰。
“对不起。”直子又重复遍,“你说得对,说些不负责任、毫无同情心话。原谅吧。”
从她低垂眼眸里落下颗泪珠。可不会被这种东西蒙蔽,想对她说些更狠话,可时间不知该说什。这时,有人走近,是个蓄着整齐胡须中年男子。大概是这家餐厅负责人,过来提醒突然吵闹顾客。
“这位客人—”
餐后咖啡端上来之前,们直保持着令人压抑沉默。终于,她开口:“阿惠还没回来吗?”
沉默着摇头。
“什时候回来啊?”
“不知道。”
“你去接回来就是啦。”
,“你也不认为可以这样放任下去吧?或许这建议有些勉强,但也只有拜托堂元老师。”
“别说这些不可理喻话!”故意把叉子扔向盘子,弄出声音,“刚才还说对那些家伙绝望,才会儿又想把交到他们手里?”
“没有告诉捐赠者真实身份,也很愤怒,但那和你治疗是两回事。客观地考虑下,能救你只有堂元老师。”
“你让相信个欺骗患者医生?”
“觉得他也不是出于恶意。那个时候还不知道捐赠者是谁这个问题重要性。而且从你角度考虑,如果被告知移植给自己是袭击你罪犯脑,你也会受不。”
“知道。”像赶苍蝇似挥挥手,“会安静,行吧?”
店长似乎还有话要说,直子抢先站起来。“是不好,别怪他。真很抱歉。”
店长注意到她湿润双眼,有些无话可说。
趁着空隙她对说:“走吧。这里菜好吃吧?”
“还行。”看着店长脸说。
“去接?”瞪大双眼。
“对啊,还是想办法接回来吧。和最熟悉你过去人待在起,也许就能找回自己。”
“别说些不负责任话!”把搅咖啡勺子扔过去。咖啡溅到直子白衬衫,留下褐色印迹。“你懂什?你知道为不让她发现自己正在发生变化费多少力气吗?假装没有对她变心,她假装没有看穿在演戏,那种痛苦恐怕你连十分之都不会明白!”声音响彻餐厅,也许所有客人都在朝看,那也无所谓。
直子对勃然大怒不知所措,渐渐地眼神开始变得狼狈。她望着,表情出奇地消沉。她嘴好像在颤抖。不对,不是在颤抖,而是在说些什。但那声音没有传到耳朵里。
“有什要说就说清楚。”说。
“对这种话没兴趣,还不如从大学立场解释更有说服力,不是?想欺骗世人蒙混过关才是真正原因。”
直子突然挺直背脊,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别忘,如果不把那样脑移植给你,你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
“那样更好。”说道。
直子刚要张口,看见侍者走近又把话咽回去。
空盘子被撤下,菜道接着道地送上来。不看她,默默地把盘子里东西扫而空。就像是现在工作地方,盘子就是货盘,高级料理就是部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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