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曜风,你二十多岁,贪玩也理解,你妈拦着说孩子大不能强硬着来,也给你时间。”
“你告诉,你要玩到什时候才收心?知道收心是什意思吗?”
闻曜风笑起来:“COZO集团对你这重要?”
“重要,很他妈重要!”闻梭被他笑容秒激怒,抄着他领子骂道:
闻曜风抬头看向闻梭,已经反胃到假笑都挤不出来-
2-
“来都来,摆脸色给谁看,”闻梭自顾自点根烟,烟盒向他摆:“自己拿。”
“不抽。”
“行吧,”闻梭任由侍应生代为点火,随意吸口:“找干什。”
闻曜风颔首,等几人上完茶水瓜果后便示意他们退,独自环顾四周。
他那天看那张照片无数次,地毯,摆设,酒杯,桌腿,所有细节都刻在脑海深处,难以磨灭。
模样。
重叠地让他脊背发烫,像是肌血都要燃烧起来。
居然是这里。
他不开口,逼得经理下意识想法子调节气氛。
“闻总在塔纳托斯厅,带您过去?”
闻曜风顺着引路走几步,径自推开旁侧门看内里装潢。
有房间还在打扫中,烟蒂餐酒散落凌乱。
有房间陷在黑暗里,里面狭小安静。
算是自己演给自己看。
不止闻家,其他几个本地巨贾也在这里有专属房间厅位,作用功能不得而知。
夏天蚊子多,在车里坐会就胳膊起包。
闻曜风看着那座象牙白希腊风格美术馆,深呼吸着把身份认同塞回闻家少爷壳子里。
再下车时又变回吊儿郎当样子,像是无事发生过。
闻曜风注视着房间里飘散舒卷烟雾,简短道:“今年工作忙,估计不回家。”
闻梭冷笑声:“找就是为这个?”
他动作粗,bao地把烟头在缸里捻烂,笑容市侩又讥讽。
“你不会真觉得,你那些唱歌跳舞玩意儿,也能叫正经工作吧?”
闻梭手拉近椅子,就差把喉管里烟尽数喷到他脸上。
真是闻家在动手。
闻曜风单膝跪在地毯上,用掌心寸寸抚摸过波斯长毯,如阅读自己错过罪证。
他被罪恶感压得透不过气,呼吸许久才再次坐回位置上。
下秒把手拧动,闻梭挑眉进来。
“你小子还知道过来?”
也有几扇门被锁着,完全推不动。
经理心想也只有闻家少爷敢这胡来,换别人家早就不知道得罪多少人。
他赔个笑,还是因着职责制止闻曜风动作:“马上就到,先叫个人进去说声?您晚上想吃点什?”
“不用,在别厅等。”闻曜风脚步停顿,目光落在其他两间布设上。
“哦哦这边,这边也早被您家订,您看,门牌还镂个闻字不是?”经理肩膀都放松许多,客气道:“那您先来这边休息,等会跟闻总说声?”
他走进入口时,门卫时间没有认出来他是谁,警惕地要求展示手卡。
闻曜风似笑非笑:“叫你们经理来。”
电子监控三分钟后接通,经理在看清面孔时忙不迭连声道歉,路快跑着过来引他进来。
保安生怕自己得罪什大人物,头雾水也跟着直鞠躬道歉。
闻曜风插着兜往里走,冷着脸没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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