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喝醉鱼干在空中打转,看见余洲和文锋对峙。
鱼干:好!打!打起来!嗝。
事后得知此事樊醒,用小羽毛挠鱼干晚上痒痒。
鱼干吓得魂飞魄散(?),从此再不敢离开余洲半步。
“被诅咒屋子……嗝。”鱼干凑到柳英年和许青原那边玩儿,被许青原灌两口酒。虽然酒水穿肠……穿骨头过,但鱼干被熏醉,在空中跳起蜜蜂八字舞,声音恍惚:“好耶,奇妙,适合这种大英雄……嗝。”
它酒气熏天,余洲伸指将它弹走,左右看看,从背包里拿出根铁丝。
在付云聪“鸟笼”里,他补充很多必要东西,比如称手工具。身边有鱼干,余洲并不害怕遇到收割者,反正鱼干总救他,尤其在生死线时刻。
这房子怪异传言勾起他兴趣。余洲想亲眼看看,收割者究竟是什东西。
铁丝探入锁孔,余洲尾指在铁丝末端轻轻推动。锁孔不复杂,是余洲十二岁就开那种,他找准位置,按拧,最后轻压铁丝末端,锁开。
气氛有点变化。队伍中有两个不是人东西,在“缝隙”中拥有天然优势。樊醒这样人物,即便失踪几日,也绝不出事。
同时,樊醒和安流都和余洲关系亲密。
于是连带着余洲也令人有怨气:他隐瞒真相,显然不把其他人当作伙伴。
雨停之后,季春月和文锋催促他们寻找落脚处。
柳英年情绪低落,被许青原拉去喝酒,强行凑到文锋身边。余洲想和姜笑同行,不料姜笑主动约季春月出门,最后剩余洲个人,他只得和鱼干同在镇子里转悠。
正要推门,把大手忽然伸来,攥住余洲手腕。
余洲疼得大叫,抬头才发现这人是文锋。
文锋手劲颇大,毫不放松,他上下打量余洲,目光阴沉冷漠:“你是干这行?”
出乎意料,余洲哪怕见警察都脸不红心不跳,唯独在文锋问出这句话时候,火辣辣羞惭和窘迫下猛烈烧起来。
他无法挣脱文锋钳制,句话不应,猛地低头往文锋手上咬去——
镇上房子林立,偶尔可以看见几栋门户紧闭楼房。楼房主人已经不在,或者被收割者夺走性命,从此消失,或者也像谢白样外出旅行,彻底失去音讯。
余洲对那栋有彩色玻璃房子印象深刻,房子上落锁已经落满灰尘。
他四处打听,才知道那房子已经闲置好几年,房主早已经不在。
根据镇上惯例,空置房子归新来历险者所有,他们可以暂时选择在这里落脚。余洲绕着房子走圈,起初不明白为什这漂亮楼房无人居住,问别人才知:先后有六个历险者在这房子里落脚,无例外,都遇见收割者。
屋后空地果真是六个坟包,没有墓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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