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等待余洲心疼又紧张地来找自己。
不料觉醒来,它仍被花埋住。
鱼干回到饭馆,跟姜笑他们打滚发脾气,嗷呜嗷呜见人就咬。
姜笑:樊醒、余洲!管管你们孩子!
“好呀,真好。”季春月握着他手,轻声鼓励,“她定在等哥哥回家。”
从落入“陷空”开始就淤积在余洲心里东西,忽然轻松很多。他止住眼泪,不停点头,却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想抱着季春月,就像久久抱他样。
月光澄澈,小桥上樊醒和谢白正在说话。
余洲下意识停步。他和季春月都听见谢白声音。
“他就像个杯子。”谢白拇指和中指框出个小酒杯高度,“你应该也见过,很小杯子,最多只能装口酒。”
他笑得和平时样,那张英俊脸上有能说出最甜蜜话语嘴巴。
“这样小酒杯,只要点点爱就能填满。”——
作者有话要说:
鱼干被樊醒扔在苦楝树底下,用花瓣把自己埋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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