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洲微微
笑。他发现自己用来应付不听话
久久招数，在小十身上也奏效。
“现在，让普拉色大陆上所有收割者，停止活动，不能再伤害历险者。”
小十又坐在
她皮卡丘软沙发上。“你知道‘收割者’这个名号是哪里来吗？”她说，“是
想出来。告诉各个营地领袖，他们把这个名字传播开。”
她忽然跳起来，粗硕十几条蛇尾在杂乱地面蠕动：“是给这些死去历险者取名字
堆满玩具和杂物地上出现处水源，笔记咚地落入其中，沉没得极快，迅速消失。
“不好意思，这归。”小十笑笑。
鱼干咬着拉链，拉开余洲背包。余洲从背包里掏出手记。
小十：“？！”
余洲：“水、火，都没有办法烧毁。子弹、尖锐东西也无法破坏。无论丢到哪儿，它都会回到身边。们已经尝试过很多次。”
鱼干骄傲：“那当然。你们可都是照顾着长大。”
余洲想起久久小时候也喜欢被自己抱着睡觉。她会不自觉地钻到余洲怀里，哭声停止，睡得安稳。余洲心想，原来是这样
？他有些欣喜，又觉得难过。
“人类心跳好吵。”小十听半天，说，“好烦。”
但她没有起身。余洲大着胆子，拍拍小十肩膀，像以往哄久久入睡样。
小十抬头看余洲。她双眼被浓密头发遮住，看不到那双不存在眼睛。但她在打量和忖度，片刻后，她又躺下去，耳朵贴着余洲胸膛。
姜笑不知如何安慰季春月。季春月说得轻描淡写，她任何怜悯与同情，都显得过头。
“常常这样抱他。”季春月作出抱着婴儿动作，“小婴儿喜欢被妈妈抱着，因为听见妈妈心跳，他才能睡得着。老在想啊，他定是被谁带回家去，应该也被谁这样紧紧抱着。”
“小孩有名字吗？”姜笑问。
“文斯渊。”季春月在地上写出三个汉字，“小名取自他生日，叫久久。”
姜笑心中震。
小十顿时颓然，咬着指甲沉默。
余洲按在深渊手记封面上，对小十说：“你能答应个条件，就翻开手记让你看。”
小十：“是笼主，别跟谈条件。”
余洲静静看她。
片刻后，小十咬牙：“什条件！”
余洲心中有些激动：小十不抗拒他，他与小十关系在拉近。
但现在还不是问“钥匙”好时机。
“你想看深渊手记吗？”余洲问。
小十立刻坐起，显然她等这刻也已经很久。
小十拿着深渊手记，使出吃奶力气也无法翻动。手记并不坚硬，但就像个整体，没有丝毫缝隙似。在手里掂量片刻，小十忽然扬手扔。
“余洲告诉，他妹妹也叫久久时候，心想，真巧。”季春月小声说，“定会竭尽全力救出余洲。得让他回去，让他找到久久。”
宽敞但拥挤石头房子里，余洲正躺在柔软褥子上。
小十缩小体型，与余洲差不多高，枕在余洲胸膛上听他心跳声。鱼干则躺在余洲手里：“据说小孩听着妈妈心跳，睡觉不会做噩梦。”
余洲：“不是妈妈。……不对，你怎知道这种事？”
小十接话：“安流懂得很多照顾小孩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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