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从急诊出来后,他生怕她说出些什,直在病床旁守着,思索怎样拔掉母亲氧气管才自然又不露痕迹。母亲很快醒来,她是骨头受伤,难以坐卧,看见床边儿子,先流泪:不要再错,求求你,不要作孽。
胡唯低下头,他同样在瞬间找到钳制母亲办法。
“你又没有兄弟姐妹,要是不在,谁来照顾你?”他声音很低,“身屎尿,谁愿意帮你擦?谁愿意给你喂饭?妈,冷静点,多想想。”
老人嘴唇蠕动,看他如看头野兽,但最终紧紧闭上嘴巴。
凌晨时分,胡唯回到家。他从楼下推出辆改装过电动三轮车,有同样早起去市场批发货物邻居与他打招呼。胡唯说些母亲事情,唉声叹气,邻居安慰几句,说些“有什要帮忙尽管说”话,目送胡唯离开这老旧小区,去水果市场拿货。
胡唯不知道眼前女孩叫姜笑,正如他下手时候,并不知道独自穿过江面路少女叫洪诗雨。
猎物名字、身份、经历,对他而言,是无用信息,他不在意。
绑走洪诗雨隔日,老师、家长和警察次第来到店铺里,向他和店员询问昨晚发生事情。
胡唯绑走洪诗雨时候,洪诗雨还没有死,他用袋结实苹果把她敲晕,绑好扔进水果店仓库里。他往昏迷洪诗雨嘴巴里结结实实塞手帕,再用胶带字形封紧她嘴巴,把她身体帮成蜷缩状,关紧仓库门。
他带着苹果回家。孩子已经睡下,母亲年迈,夜晚因腰痛无法安睡,起身给他开门。胡唯让母亲吃苹果,母亲打开袋子,发现苹果有好几个已经碎,灰白色布口袋上沾着血。
医生护士和邻居,在后来调查中,都成为他模糊时间帮手。
胡唯拿几件货,回到江面路时还不到五点。他走进仓库,没听见任何声音。低头翻洪诗雨,胡唯吃惊。
这是他在系列行动中,唯次感到惊讶和束手无措:洪诗雨已经停止呼吸。
胡唯后悔,他实在捆得太紧。原本满是期待心瞬间落进谷底,他冷冰冰地看着少女脸上脏污泪痕。那双他中意结实长腿也失去活力和弹性,但这样冒着风险忙碌,不做点什,胡唯不甘心。他脱洪诗雨裤子和鞋袜,但接触后感觉十分恶心,随即放弃。
呆看洪诗雨尸
母亲浑身发抖:你又害什人?
她看到胡唯从口袋里掏出个校徽,长方形,“临江中学”字样。校徽上也有血,胡唯抽张抽纸,很仔细地擦干净。
母亲声音变:……女娃娃?学生娃娃???
颤巍巍老人打开门,她因恐惧和愤怒,还有无法抑制悲伤,趔趔趄趄地往楼下走。胡唯追上去后,在她背上不假思索地推把,就像他关上店门时看到从身边经过洪诗雨,听到洪诗雨跟他打招呼:老板,回家啦。毫不犹豫,没有思考时间,他把母亲推落楼下,就像他瞬间掐住洪诗雨脖子,紧紧捂实她嘴巴。
孩子被惊醒,胡唯听见孩子脚步声,才试图把母亲搀起来。母亲跌得严重,昏迷不醒,孩子慌得哭,他连忙示意他噤声。叮嘱孩子好好看家,胡唯把母亲送到医院,在医院呆几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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