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游：“只有你吗？”她有几分失望，“也行。走吧。”
“骷、骷同志！”柳英年小声喊它，骷髅头也不回。
樊醒：“带它来到底有什
意义啊？太拧
，
干脆把它拆吧。”
在余洲
示意下，鱼干不情不愿悄悄跟在后头。大概半小时后，鱼干疯
般冲回来：“快过来！有个特别惊人东西！……不是东西！总之是你们没见过！绝对没见过！”
它又是惊奇，又似乎受到惊吓，带余洲他们路穿过街巷，拐入黑暗角落，从角落里又翻出扇灰扑扑门，让他们进入破房子。
余洲心中震。他看向眼前熙熙攘攘夜间庙会，目光经过之处，都是种族各异生命。“你是说……他们都是，活着历险者？”余洲不敢置信，“从各个时空进入这个‘鸟笼’，历险者？”
女孩：“对，也是。在‘鸟笼’里辗转好多年，大概年前来到这儿。不过们这儿没什危险，大家就随心所欲活着呗。”
她自称小游，戴顶宽笠帽，夜色昏暗，余洲看不清楚她脸，但声音是快乐清脆。“你们怎会不知道？”小游指着天空，“你们不是从上面来吗？”
她所指之处，正是伫立于群山之中怪异巨塔。
樊醒：“那是什地方？”
她满脸开心蹦跶着过来，冒冒失失，撞翻地上个罐子。柳英年帮她把罐子扶好，女孩迭声道谢时又碰倒隔壁摊上两只灯笼。
卖灯笼猫头人气得跺脚，女孩不住道歉。好不容易坐到余洲他们身边，还没开口，那卖灯笼猫头人忽然大声乱喊。他摊子上还有另个小猫人儿，五六岁年纪，不知吃什东西噎住，面色发青，在地上打滚。
柳英年立刻跳起来，冲过去把小孩从背后抱起，双手环到小孩腹部，猛地挤压孩子上腹，直到孩子把半个果子咳出来。
猫头人吓得不轻，边抱着小孩，边跟柳英年道谢，几乎要跪下磕头。
柳英年反倒不好意思：“也、也没什。”他风般回到余洲身边，挨着他坐下，小声道：“好夸张。”
“……你到底看到什？”余洲越是走，越是觉得这地方不对劲。穿过破房子，他们已经站在漆黑山道里。小游和骷髅在前方提着灯笼，正冲他们招手。
“山
小游全然不隐瞒：“是仙人居所。”见众人不解，她笑：“也就是笼主所在地方。”
樊醒：“懂，你抵达‘鸟笼’时是在上面，经过笼主允许，才降落到地面。”
小游不说话。樊醒不肯回答她问题，她感受到眼前几位新历险者警惕。她忽然站起来，笑道：“要不先跟来，给你们看个有趣东西。”
所有人都没动——除骷髅。
“好啊！”骷髅立刻起身，拍拍屁股上存在与否都不重要灰尘，“最喜欢有趣东西。”
余洲：“你救人孩子，当然要好好谢你。”
柳英年：“姜笑不是说，在‘鸟笼’生活人对生死概念和们不样？反正死之后总会复活，何必这样紧张。”
女孩眨眨眼：“会复活？谁说？”
余洲：“……‘鸟笼’，不都是这样吗？”
女孩笑：“那是你们之前去过‘鸟笼’。们这里，历险者死就是死，不会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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