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倒是清澈甘甜，没有异味。余洲静坐
会儿，只觉得饥渴大大纾解，便把树叶还给四脚蛇。“这也太少
，不够。”余洲说。
四脚蛇做出个人类才会有
动作：它拍大腿，又火速窜出洞口。
过会儿，十几条四脚蛇窜进洞中，手里都拿着卷成漏斗状树叶。四脚蛇们尝口才把水举高，眼睛滴溜溜看余洲。
这夜，四脚蛇们跑不下二十趟，不停地给余洲和樊醒运水。它们也不觉得疲倦似，听见余洲说句“谢谢”就高兴得东蹦西跳。
夜极深，在水帮助下，樊醒体温略有下降。被余洲抓过那四脚蛇留在洞中，远远蜷成个圆，睡着。其余四脚蛇纷纷离去，洞中时十分安静，只听得到樊醒粗重呼吸。
四脚蛇又惊又尴尬。当然余洲无法从它那张爬行动物小脸上看出任何表情，但四脚蛇人腿曲，跪在地上给樊醒磕头。
余洲：“行行。”他心头动，“你知道哪里有水吗？给
打点儿水过来，要干净。”
四脚蛇听，忙不迭爬起，连连点头，风般窜出洞口。
余洲并不认为四脚蛇还会回来，但十几分钟后，四脚蛇便在洞口探出脑袋。
余洲大喜：“水打回来？”
逃窜开四脚蛇纷纷又聚拢过来，围着樊醒和余洲。余洲怒叱几声把它们吓跑，从洞口扯下干枯藤枝。藤枝揉成大团，他在腰包角落里翻出打火机，心中暗赞提醒他们随身携带火种许青原。
余洲把藤枝点燃，火才亮起，四脚蛇们怕得纷纷跳上大石头，接二连三逃出洞口。
唯独被余洲捆结实那个逃不，瑟瑟发抖。
火给坑洞带来些温度。余洲不敢走开，生怕那些四脚蛇会再度回来继续剥樊醒鳞片。但樊醒现在需要降温，需要水。洞里没有水。
余洲抱着樊醒坐在洞中，忽然看见那唯剩下四脚蛇滚到地上。它在地上爬来爬去，蹭出几道笔画。
头顶洞口被四脚蛇们用垂蔓植物覆盖，偶尔有轻盈小鸟飞过，发出粗哑叫声。余洲担心樊醒，也要警惕四周，虽然又累又困，但不敢闭眼。
察觉樊醒动下，余洲立刻振奋精神。他擦干樊醒身上汗，樊醒睁开眼睛。
“感觉怎
样？”余洲问，“还有哪里不舒服？”
樊醒却不答。他双目泛红，隐隐透出古怪金色。余洲
四脚蛇骄傲地举起手中树叶。
余洲：“……”
树叶圈成漏斗状，盛两口水。
见余洲不动，四脚蛇便张开嘴巴，嗷呜喝小口，又把水递给余洲。
“不是，没怀疑里头有毒。”余洲拿过水，有点儿不好意思，但这水他不敢贸然给樊醒用，许青原提醒言犹在耳。想想，余洲心横，干脆自己仰头喝。
余洲仔细看，是歪歪扭扭、极其松散三个字：对不起。
余洲：“……”
虽然猜到古怪东西可能都是历险者变化而成，但实际看到证据，余洲还是震惊得浑身鸡皮疙瘩层起。
与四脚蛇对视许久，余洲解开藤，四脚蛇获得自由，火速捡起地上掉落鳞片，片片重新放回樊醒尾巴上。
无奈鳞片剥下来已经过段时间，干得没水分，贴上去便掉。樊醒尾巴上好几处伤口，露出皮肉，还渗着血丝。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