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白蟾抓过地方仿佛被火烧过,皮肤正在溃破。男人起初还忍受着疼痛,但很快发现,伤处即便止血,伤口却渐渐呈现出种古怪色泽。
他心中跳,立刻看向自己另只手。
意志习惯惩罚自己孩子,水母触丝在每个孩子身上都留下过深深浅浅痕迹,那些痕迹不可愈合,是永远爬在皮肤里文身。
而被白蟾伤害伤口,正在缓慢变化成所有孩子都熟悉模样。
“你……”男人声音变,“你吃它触手?!”
白蟾:“……你们,真正害怕,是,母亲会过来。”
四人并不否认。
“你现在是两个鸟笼笼主,这种异常情况定会引起母亲注意。”男人说,“们已经被困在这里无法离开,你还要把母亲招惹来,你是想做什?你以为她会放过你吗?”
白蟾:“母亲,不喜欢们,用这种方式,捉弄人类。”
男人:“你知道就好。这本该是们应该彼此为对方保守秘密。”
如蜥蜴,另个则像胡乱黏在起粘土玩具。后面两个则矮小些,同样形状古怪。
“好久好久没见过你。”为首那个笑道,“你也太惨,没有皮肉,就剩个骨架?真丑啊安流。”
鱼干蹦起来:“没礼貌!见到哥哥不打招呼,还阴阳怪气。”
几个人看见它如今模样,不约而同大笑起来。“你没心脏,就这副鬼样子?”狂笑声此起彼伏,“你还摆什哥哥架子?”
白蟾知道鱼干旦开始发脾气,又要把话题引到天边,忙把抓住鱼干不让他开口。“为什,要污染,鸟笼?”
小小鱼干拦在白蟾面前,眼前四人这时才流露出真正愤怒——他们愤怒于,白蟾擅自吞噬母亲力量。
雾灯之死,在他们看来其实根本无关紧要。
白蟾站定在地面上,背后翅膀霍然打开。黑龙、雾灯与母亲部分力量,正因为频繁使用而真正融合在他身体里。他浑身充满澎湃力量,念及自己“鸟笼”和小游变成现在这副模样,愤怒潮水般涨高,几乎占据他所有思维。
四个
白蟾:“也,不喜欢这样!为什,要害历险者?为什,要让他们,变成这个样子?!”
他指着身旁灌木丛。紫色花叶中,有低缓呻吟传出,是痛苦,或者是求死悲鸣。
“明明自己也是怪物,”男人笑,“却这样喜欢人类?”
“、不喜欢,不是喜欢。”白蟾只恨自己还不能流利说话,“不要折磨,不想看到,任何人,变得这,痛苦。”
男人还想说话,眉头忽然不自觉抽。
就在话音刚落瞬间,那形如蜥蜴男人忽然闪到白蟾面前,掐住白蟾脖子,用足以令白蟾胆寒声音怒吼:“那你为什要杀死雾灯!!!”
他是与雾灯关系最好,排行第八孩子。
要是往常,白蟾是没办法挣脱。但他如今浑身充满奇特力量,反手抓住那强壮手臂,狠狠用力:“是谁先对起杀机?!”
男人吃痛,立刻甩开白蟾。
“雾灯是你姐姐,是她把你带到这里来。你不感恩,不感激,居然对她下手。是们小看你。”男人低声道,“而且你很蠢,你难道不知道杀雾灯,会招惹来什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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